牢門外的場地中有些安靜。
十幾個士兵拿著武器虎視眈眈的看著白念秋和江魚兒,徐三眉頭緊皺不知在想些什麼也不開口說話。
興許是太陽有些曬人。
白念秋感覺額頭上已經有密密麻麻的汗珠浮現。
“這徐三到底是什麼想法,也沒個動靜了?”
心中暗歎一句,然後白念秋用胳膊肘捅了捅一旁發呆的江魚兒。
江魚兒感應到動作緩緩扭過頭,
兩條馬尾辮高高紮起,一雙濃眉大眼卻有些空洞無神,眼眶微紅,
“這妮子居然哭了?”
白念秋心裡突然有些不是滋味,江魚兒不化作骷髏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柔弱,讓人心生憐憫。
“不知放你離開我能有什麼好處呢?畢竟我可是要幫你們瞞下莫北的死,壓力如山啊!”
不待白念秋去說兩句安慰人的話,徐三,開口了。
“果然,這是想趁機多要點好處了。”
白念秋心裡暗歎,徐三的反應不出所料,其臉上還故意擺出一副為難的表情。
“共贏。”
但是答案白念秋早已經想好,就是在等徐三問出。
“哦,共贏?”
“你保證我比賽獲勝,我保證你拿個偏將如何?”
白念秋在賭,賭自己也在賭徐三的決心。
雖然現在得知了自己體內的東西是什麼,但是卻並沒有人教自己如何用,如何制敵。
都尉應該不久就會要求自己去比賽,到時候如果不能勝利,都尉絕不會善罷甘休。
畢竟,自己學了人家不外傳的功法。
而徐三,雖然自己和他見過的時間短,但從個人行事作風基本就能判斷出徐三為人,世間小人,大多如此。
“我憑什麼相信你呢?”
徐三眼睛眯起,如同一條毒蛇冷冷盯著白念秋。
“徐三,人要懂得適可而止!”
這時,白念秋還沒開口,便聽到旁邊一道帶著一絲哽咽卻也有些生氣的聲音。
江魚兒從莫北死亡的打擊中清醒過來。
“這丫頭,早不說晚不說,現在發什麼神經?”
白念秋心中焦急,江魚兒這一句略帶喝斥的話很可能讓自己之前的談判白費。
“呵呵。”
徐三冷笑一聲,接著說道,
“江姑娘教訓的好。”
然後又轉頭看向白念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