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熟睡中李欣然可愛的樣子,秦天實在不忍心繼續打擾,便老實躺著睡著了。
次日,秦天仍是坐著李欣然的寶馬去上班,李欣然似乎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有點印象,朝著秦天質問道:“老公,你昨晚對我做什麼了?”
秦天心頭一愣,有些心虛:“做什麼了?我什麼都沒做啊,你是不是做夢了?”
李欣然皺著眉頭,陷入了深思,自言自語道:“奇怪了,我昨晚竟然夢到有人動我了…”
秦天尷尬的沒在接話,轉頭看向了窗外。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李欣然在整個辦公室突然成了神一般的存在,李欣然剛一進辦公室,所有人都起身朝著李欣然打招呼,笑容非常熱情,全都誇著李欣然找了個好老公,慧眼識珠,在沒人說秦天一個不字。
反倒是馬博文在角落坐著,也沒人去理他。
秦天今天來的比較早,正坐在茶几上和其餘幾個保安侃大山,這時候保安隊長焦大哥推門進來,秦天看了一眼便看得出來,焦大哥雙眼佈滿血絲,頭髮凌亂很頹廢,八成是一晚上沒睡覺,便問道怎麼了。
焦大哥嘆了口氣,坐了下來:“家裡的姑娘昨晚又犯病了,發瘋不認人,拿著菜刀還說要砍死我,這不胳膊讓劃了一刀。”
說著,焦大哥把胳膊的袖子擼上去,漏出包紮的傷口。
秦天皺著眉頭,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嚴重,還沒來得及說話,焦大哥便失聲痛哭:“哎,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
其他幾位保安同事也表示理解,被自己親生閨女砍了一刀,這心情恐怕一般做父母的都承受不住吧,紛紛上前安慰。
秦天站起身脫下保安服,換上正常的外套,拍了拍焦程的肩膀:“走吧,焦大哥,我陪你去看看。”
焦程紅著眼睛,眼角還掛著淚痕,表情有些艱難:“能行嗎小秦,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咱們這醫學院的教授,關懷民也曾被我求去看過,都束手無策啊!”
秦天並不認識什麼關懷民,也不知道關懷民到底什麼水平,笑道:“走吧,不看看怎麼知道呢?”
見秦天這麼真誠,焦程也點了點頭,便帶著秦天回到了自己家。
焦程的家裡條件一般,住在那種普通的樓房裡,秦天來的時候,焦程的妻子吳曉燕正在房間照顧焦潔。
“怎麼樣了?”焦程走上前,輕聲問道,聲音裡充滿了無奈。
吳曉燕見自己的丈夫又帶人回來了,也猜到了是個醫生,出去給秦天到了個杯水,回來嘆氣道:“剛睡下了,你走之後又折騰了一會兒。”
秦天接過水杯,說了聲謝謝,還沒走上前看到焦潔,便感覺到這個屋子裡有些不對勁,有些潮溼的味道,不,應該說是“腐”的味道。
察覺到不對勁之後,秦天才走上前去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焦潔,秦天再次緊皺著眉頭,焦程的臉色蒼白,白的有些嚇人,印堂有些發黑。
“怎麼樣小秦,能看出我這閨女是怎麼了嗎?”焦程見秦天站在原地一直沒動,有些慌神。
秦天點了點頭:“你閨女應該是中邪了,髒東西附身。”
“什麼?”
吳曉燕一聽秦天說中邪,嚇了一跳,有些不相信秦天的話。
畢竟在這個年代,大家根本不相信這世界有鬼,但其實這個世界上,是存在髒東西的。
“那,那現在怎麼辦?”焦程硬著頭皮問道,雖然他也不能接受這個說法,但秦天好歹也說出了個病因。
“我需要一副銀針,一根蠟燭,一碗白酒,還有一塊鏡子,麻煩嫂子跑趟腿!”
說著,秦天從兜裡掏出二百塊錢塞到吳曉燕的手裡,吳曉燕不知道該不該去,看了一眼焦程,看到自己的丈夫默默點頭後,吳曉燕才說了聲好,起身走出去。
吳曉燕走後,焦程朝著秦天問道:“哎,秦兄弟,你跟老哥實話實說,我閨女這病能不能治!”
“放心吧焦大哥,我知道你和嫂子都不相信我說的話,那不如讓我試試,治不好也沒什麼壞處不是。”
見秦天這麼說,焦程想了想也是,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那就拜託小秦了,要是能治好我閨女的病,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焦大哥嚴重了,都是同事,應該的!”
吳曉燕回來之後,已經是十五分鐘之後了,秦天接過東西,擺在桌子上,先是倒了一碗白酒,隨即拿火柴點燃一根蠟燭,用剩下的火苗把白酒點燃。
白酒遇火直接在碗中燃燒起來,發出淡青色火焰,秦天快速出手,抓起兩點帶著火焰的酒滴直接拍在焦潔的印堂兩側。
原本睡熟的焦潔,突然睜開眼睛,繃直了身體,似乎被什麼束縛住了一樣。
秦天再次抽出兩根銀針,捏住三寸,在蠟燭上燒了三秒鐘,隨即紮在焦潔的印堂上,緩緩地灌輸靈力,伴隨著秦天靈力的灌輸,焦潔整個人開始發瘋起來,齜牙咧嘴,伸出雙手要去掐秦天的脖子。
“焦大哥,過來幫我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