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誰啊,這事是我們蕭家村的事,要你管。”
張麗娟反應過來後,根本就不叼陸子風,開小轎車了不起啊,這裡可是蕭家村,不是你們有錢人就可以撒野的。
陸子風淡淡說道:“我是小雅的朋友,他被冤枉了,我站出來幫她澄清一下,不行嗎?”
張麗娟立馬暴跳如雷,雙手叉腰,咄咄人道:“小子,你說我冤枉他們家了,可有什麼證據,若是沒有證據,可不要怪我今天不客氣了。”
張麗娟後,她丈夫以及她的親人全都惡狠狠的瞪向了陸子風這個外鄉人,大有一副要動手的態勢。
蕭雅知道陸子風的脾氣和狠辣,再鬧下去,待會的局勢才不會像現在這般平靜。
為了不想把事鬧大,也不想給陸子風添麻煩,她選擇息事寧人,連忙說道:“子風,算了吧,我賠錢給他們就是了。”
“小雅,早這樣多好,我們也不會堵在你們家門口。”張麗娟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陸子風轉頭看了一眼蕭雅,不解道:“小雅,不是你弟弟偷的雞,為什麼要賠錢?
你要是賠了錢,就等於承認偷了雞。”
蕭風和蕭雲跟著說道:“是啊,姐姐,賠錢的話,那就坐實了我們偷雞的事實,以後我們在村裡可就真成了小偷。”
蕭雅一聽,覺得十分有道理,忽然覺得自己的剛剛的決定有些草率,真要是把錢賠了,那以後自己家可就真的成了做賊的家庭。
蕭陽華說道:“小雅,爸知道你大度,不想和這些人計較,但這件事,你的這位朋友說的沒錯,千萬不能心軟,不是我們家偷的,憑什麼要賠錢。”
張麗娟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敢說了半天,你剛剛是耍我玩的啊。”
“媽的,都是你這個小兔崽子在這裡煽風點火,我們蕭家村的事,輪得到你一個外人來管嗎?”
張麗娟的丈夫心頭大怒,指著陸子風的鼻子罵,“趕緊給我滾開,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張麗娟的丈夫別看五十來歲,但由於長期幹工地,一聲的腱子十分發達,力氣賊大,在村裡是一個打架的能手,不少人都怕他。
陸子風沒理會男子的叫囂,而是看向蕭雅,說道:“小雅,若是你信得過我,這件事就就交給我處理。”
蕭雅哪還能信不過陸子風,點了點頭。
“王八蛋,還敢在我面前擺譜。”
張麗娟的丈夫一下子惱怒起來,二話不多說,舉起拳頭就朝陸子風砸來。
可他的拳頭還沒碰到陸子風的體,便被一旁的影子抓住了。
影子的實力雖說只有暗勁巔峰,但本就是殺手出的他,平裡練習的都是殺人技,出手狠辣萬分,在抓住男子拳頭的一瞬,當下用力一擰,手臂一百八十度大旋轉。
咔嚓!
男子的手臂被擰斷了,嘴裡發出哀嚎。
隨即,影子抬腿又是一踹,踹在了男子的口,男子被踹飛了十幾米。
“敢對陸先生不敬,就是這個下場。”
影子冷聲說道。
原本鬧的現場,一下子寧靜下來。
眾人瞪大了雙眼看著影子,剛剛斷骨的聲音,他們聽的清清楚楚,心裡頭直髮顫,汗毛倒豎,心道:“這人也太特麼的狠了吧!”
“寶華,你怎麼了,你可不要嚇我。”
反應過來之後,張麗娟連忙跑到倒地不起的丈夫邊,聲音發顫,帶著哭腔詢問道。
“我......我的手好像斷了,不能......動彈了。”
蕭寶華忍著劇痛,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