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一晃而過,距離淘汰賽規定的子,只剩下最後半天了。
青雲榜地榜上的排名,陸子風早已經位居第一,在整個島嶼上傳開了。
而且,關於兩天前那天晚上的戰鬥,在島嶼上,也有了各種各樣的傳說。
甚至有人說陸子風修煉出了仙法,壓根就不是武者,輕輕一點,就能把人的魂給勾走。
以至於整個島上的參賽選手聽到陸子風這個名字,全都打顫。
除了青雲榜地榜第一是陸子風外,團隊收集的令牌排名榜單,陸子風所代表的萬法宗同樣遙遙領先,一共收穫了三百八十塊令牌,比第二名多了足足三百塊。
這第一輪比賽的第一名,如果不出太大的意外的話,非萬法宗不可了。
……
島嶼正中心,有一處巨大的宮,宮佔地幾十畝。
宮前的廣場上,已經聚集了不少宗門的選手。
這些人,都完成了任務,可以順利進入第二輪的比賽。
這些提前到達的人中,有好幾家都是頂級宗門的選手。
其中火神宗的蘇明道,青雲宗的葉青,都在隊伍中。
他們兩人,一個是曾經的地榜第一,一個是曾經的地榜第二。
原本按照他們的心,是不可能這麼早進宮的,勢必會在宮外不遠處的必經之路上埋伏,截殺那些即將要到達宮的選手。
可因為陸子風的威名,他們選擇求穩,放棄了這一計劃,別到時候,人沒截殺到,反倒是碰上了陸子風這個瘟神,把他們給反殺了,那就得不償失。
有求穩的,自然就有鋌而走險的。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
龍虎觀的樓山月,神月教的蘇銳,炎火宗的杜雲,三人帶著同門師兄弟,埋伏在了宮正前方一里路遠的大橋上。
這橋全長兩百米,寬五米,橋下面是川流不息的江河,是通往神的必經之路。
“山月兄,等了這麼久,也沒見那姓陸的過來,會不會已經到了宮,我們不知道?”
神月教弟子蘇銳望著橋對面,擔心的說道。
“不可能,我們昨天晚上就在這裡埋伏,今天早上榜單資訊重新整理了兩次,萬法宗的令牌數量在穩步上,說明姓陸的一直在活動,肯定還沒有到達宮,宮裡面是不許私鬥的。”樓山月說道。
他承載了龍虎觀觀主雲飛揚對自己的期望,所以,他必須要殺了陸子風,替龍虎觀那些死去的弟子報仇雪恨。
“山月兄說的有道理。”蘇銳點了點頭。
“山月兄,這姓陸的估計不好對付啊,兩天前晚上的事,你聽說了沒有?”
邊上,炎火宗的杜雲忍不住說道:“有人說那姓陸的修煉的可是仙法,可以勾人魂魄。”
“你們都是大宗門最傑出的弟子,這種鬼話也信?”樓山月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是我們非要信啊,實在是這姓陸真的有些本事,要不然也不會一夜之間,實力就攀升到了地榜第一,把蘇明道都給擠了下來。”
杜雲說道:“約翰遜,竹下俊,這兩人的實力,怕是都不弱於我們吧。
結果怎麼樣?兩人都被陸子風給斬殺了。
還有昨天,我也聽說了一些訊息,那陸子風又殺了五六位化勁圓滿的選手,簡直殺紅了眼。”
蘇銳聽後,心中也有些唏噓不已,害怕起來。
杜雲說的這個訊息,他當然聽過,都是那天晚上從陸子風手裡逃脫的那些人講述的,其中就有忍宗的弟子,教會的教徒,真實還是很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