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院長笑得油光滿面。
陸子風轉頭看向吳錦這邊,說道:“伯母,你現在體還行嗎?”
馬小玲聞言,回過神來,之前注意力一直放在陸子風這邊,也沒注意自己的體狀況,此刻陸子風一提醒,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體,這才發現,自己的精神頭很足,心口也不痛,哪裡像是一個病人。
“子風,我體還好,沒事。”
馬小玲笑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回家吧。”陸子風說道。
“好,回家。”
馬小玲從病上站了起來,說道:“道華,小錦,走,我們回家。”
“嗯。”
吳錦開心一笑。
吳道華立馬攙扶著妻子。
辭別了郝院長,陸子風等人走出了急診大樓,朝著停車場方向走去。
可就在急診大樓門口,陸子風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影。
“有全叔。”
陸子風看見一箇中年男子正從大門口走出來,頭上纏著布袋,不是陸友全還能是誰。
心想:“聽梅花婆婆說,這陸有全在縣城的工地幹活染上了賭錢的惡習,欠了一股的賭債,如今腦袋受傷,不會是被債主打的吧
?”
剛想上去問一下況,結果陸友全聽到有人叫他,扭頭一看,看到是陸子風后,臉色一變,轉就想要跑。
可他還沒跑三步,就被陸子風一把揪住了衣領子。
“友全叔,你見著我跑什麼啊?”
陸子風說道。
陸友全苦著一張臉,說道:“子風,我這是沒臉見人了。”
陸子風說道:“怎麼回事,跟我說說。”
陸友全說道:“子風,你就不要管我了,就讓我自自滅吧。”
陸子風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我想要管你,要不是看著梅花婆婆一大把年紀,你又是她唯一的兒子,我才不管。”
聞言,陸友全眼眶瞬間一紅,說道:“子風,我媽還好吧?”
陸子風說道:“你在外面不好好幹活,去賭錢,你說她老人家能好嗎?”
陸友全臉色一紅,說道:“子風,你都知道了。”
陸子風說道:“我當然知道了,我還知道你叫婉柔妹子輟學,就為了早點嫁人,你能得到彩禮還賭債。”
陸友全羞愧的都不敢直視陸子風,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陸子風冷聲說道:“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叔的份上,我早一巴掌抽上去,做父親是你這麼做的,自己賭錢輸了,還要害家人。
上大學對農村人來說是多麼的不容易,你不知道啊,你就想要婉柔妹子今後就這樣糊糊塗塗的嫁人,糊糊塗塗的過一生嗎?”
陸友全哭著說道:“子風,我也不想啊,可是他們說,我要是不還錢,他們就要我的命,你也看到了,我頭上的傷勢就是那些人打的。”
陸子風心想:“看來自己猜的不錯,這友全叔頭上的傷還真是債主打的,下手還重。”
“要我說,你就是死了都活該。”陸子風看著陸友全,沒好氣的說道:“賭錢那就跟吸毒一樣,害人害己,你不知道嗎?”
陸友全說道:“子風,我......我也是被陷害的,原本我就是在工地上賭賭小錢,哪裡想到那夥王八蛋設計陷害我。”
“你不賭,別人能陷害你?”陸子風說道:“一共欠了多少錢了?”
陸友全全有些哆嗦,抬頭看著陸子風,最後伸出了五根手指頭,說道:“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