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場空。
“那你快跟我說說唄。”
徐若雪迫不及待的說道,工作還高。
陸子風說道:“這個貧困家庭啊,這陸家莊確實是有一些,比如我家以前就是,當然了,我家現在因為我這種能人,算是徹底脫離了這個貧困的層次……”
話還沒說完,徐若雪就白了陸子風一眼,沒好氣說道:“你能不能別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了,快說點有用的。”
陸子風無語,這丫頭還急,裝個bī都不讓人裝完。
聳了聳肩,他開口說道:“富貴家,根叔家,德清叔家,還有二狗子家……”一股腦說了二十多個,“這些家庭都是貧困家庭。”
徐若雪一一用筆記在筆本子上,說道:“那他們平時都是怎麼維持生計的?”
看著徐若雪手中的筆記本,陸子風就是一陣哭笑不得。
自己自作多了半天,敢這筆記本的用途是這。
平復了一下心,他嘆了口氣,開口說道:“這些家庭,有些人是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出去打工,所以只能待在村子裡。維持生計的話,除了平裡種種地,還有就是去山上採摘山貨,這採摘山貨靠的就是碰運氣,運氣好,採摘到一些好藥材,一天能賺幾百幾千,若是撿到狗屎運,說不定能弄回來一老年參,那值個幾萬塊都有可能。
但那機率啊,你知道的,越好的東西,機率自然是越小,若是沒有好運,一天只能賺幾十,所以這些人收入都十分可憐,一個月上山採摘山貨的錢有兩千塊那都是相當相當不錯了,加上種地,一年下來,也有個一
萬來塊,全年下來,有個三萬塊頂了天。
這些收入,要養活一大家子,自然是捉襟見肘,但還不至於餓肚子,勉勉強強可以活下去,可萬一要是上山採摘山貨受個傷什麼的,那可能倒黴了,不僅賺不到錢,還要貼錢。
富貴叔和根叔他們就是,在山上被毒蛇咬了,救治不及時,失去了一條腿,家裡一下子失去了一勞動力,那子過得才叫艱難,平裡,家裡只有過年過節時才能吃上一回,可憐啊。
有些貧困家庭呢,雖說能出去打工,但他們自己都沒什麼文化,去外面不是幹苦力,就是當保安,進進廠什麼的,按理說,這況,也不會太貧困,可有些家庭孩子生得多,自己去外面打工,留下家裡老人幫忙在家帶孩子,老人體又不好,也不會賺錢,所以一般夫妻兩個人打工,可能要養活一家子五六個人。
這一年下來,有餘錢就不錯了,這其中最怕的還就是家裡老人生重病,真要是發生了,那這一家子可就困難了,砸鍋賣鐵也就差不多了,甚至還不夠,得借錢。
還有的貧困家庭就是家裡遭遇變故造成的,像父母意外亡這種的,二狗子家就是。
他們這些人,有親戚的話,或許會幫襯一下,若是親戚不幫忙,則只能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要不去外面打工掙錢維持生計,要不在家種地,上山採摘山貨,養活家裡的老人,弟弟妹妹等等。”
把一些基本的況,陸子風簡單的說了一下,徐若雪在一邊用筆認真記著。
在講述的過程中,陸子風莫名的也有些感觸。
以前也沒什麼感覺,今天一說,竟發現陸家莊原來有這麼多的貧困家庭。
對這些貧困家庭的艱辛,他也是深有體會,感同受,一個星期以前,他可就是其中的代表。
‘如今自己變強了,是不是應該為陸家莊做點什麼?’
‘至少把村子裡那些老人的病都治好吧。’
陸子風心中喃喃自語。
他不是什麼救世主,但是陸家莊這一某三分地,他自認為,努努力,還是可以幫到的。
畢竟他也是陸家莊的人,這些村民,大部分都是他從小就認識的,有些也是他的朋友,雖說他家裡落難時,伸出援手的人不多,但陸子風也不是計較之人,如今自己有能力了,該幫則還是要幫的。
陸子風似乎在心裡默默下定了一個決心,等明天去省城把煉丹的藥材買回來後,則著手忙活這些事,先把村裡一些老人的各種老毛病先治好,畢竟健康的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嘛。
隨後再想一個發財的路子,帶著村民們一起奔向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