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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地下深處的一個山洞,四下裡熒光黯淡,血腥瀰漫。
林一獨自坐在一塊方石之上,很是悠閒地翹著右腳。其神色不羈,舉止隨意,根本不像個修士。而他周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隱隱殺氣,更像是個心狠手辣的壞人模樣!
不遠處的空地上,除了橫躺著兩具血肉模糊的屍首之外,還有一堆閃閃發亮的晶石。那黑紅四溢的汙血,與數千塊五色的神石交相輝映,煞是詭異莫名而又瑰麗異常!
在屍首與晶石的一旁,三個仙君初期的中年男子垂手肅立著,皆瑟瑟發抖,臉色蒼白,應該是嚇得不輕!
再遠處的幾個洞口前,分別守著四位陰沉冰冷的老者,無不是辣手摧魂的架勢!
“在下厲粟,任憑驅使,只求苟活……”
一個面色白淨的中年人往前一步,帶著哭腔。他的嘴角還帶著一抹血跡,想必是經歷過一場死裡逃生的驚變。見其出聲,左右兩位同伴不敢怠慢,齊齊躬身哀求道:“饒……饒命!”
自稱厲粟的男子見沒人應聲,絕望之下,差點跪了下去。此行師兄弟五人,結伴前來掘取神石。原本是趟閒差,誰料劫難陡降!
那腰懸中天魔令的年輕人,二話不說啊,現身之際就暴起發難,還召出四個傀儡高手助陣。接下來的情形可想而知,兩位修為最高的師兄才要反抗,當即橫屍當場。而餘下三人僥倖活了下來,老老實實交出了採掘的神石,卻被種下了神魂禁制,簡直就是生不如死的下場!
“撲——”
一道火光飛來,歷粟三人驚慌失色。地上的屍首瞬間成灰,冷冷的話語聲響起:“想要活命不難,回我三句話來……”
回話而已,縱是千百句又有何妨,能活命就成!歷粟三人連連點頭,答應不停。
林一依舊是翹著腳尖,帶著捉摸不定的神情說道:“你等是否凌道的門下弟子?蓋石是誰,人在何處?如此這般的地下神脈,還有多少……”
歷粟不容兩位同伴出聲,搶先應道:“承蒙抬舉,我等不過是魔城的修士罷了,還不敢妄稱凌尊主的門人。您所提及的蓋石,倒是有過一面之緣。他與我等身份彷彿,人在何處,著實無從知曉。須知魔城修士萬千,彼此之間未必相熟。而如此這般的神脈,不下數百,遍佈八荒各地,我等每隔十餘年前來開採一回,以維持上下用度……”一口氣回完話,他又小心地奉承道:“但憑吩咐,在下甘願效勞……”
林一站起身來,揮袖拂去,地上的數千神石與那四位老者一同消失不見。他衝著那急於求生的三人淡淡瞥了一眼,說道:“只須來日一呼即應,我便為你等解去魂禁!好自為之……”話音未落,其轉身踏入陣法,隨著光芒閃過,轉瞬之間沒了蹤影。
空寂的山洞之內,三人面面相覷。
一人抬手抹了把並不存在的冷汗,心有餘悸地說道:“兩位師兄道隕,神石被搶,如何是好……”
一人忐忑不安地說道:“那人若有歹意,我等豈非要受制於他……”
歷粟長出一口氣,沉吟了半晌,與左右說道:“不管那人用意如何,我等還是保命要緊啊!魔城高手眾多,天塌下來自有人扛著。至於此地狀況……”他撓了撓下巴,白淨的麵皮上透著幾分精明,不以為然地說道:“劫掠殺人者,疑似青葉門下。如此稟報也就是了……”
兩位同伴心領神會,附和道:“高人相爭,殃及甚廣!我等遭遇無妄之災,在所難免……”
……
黑濛濛的天光之下,荒山野嶺之中,突然冒出來兩個高大粗壯的漢子。其中一人滿面短鬚,雙眸有神;另一位相貌年輕,威武不凡。兩人離地數尺,並肩疾行,全然一個逃命的架勢,而彼此的嘴上卻不肯閒著。
“老天怎麼黑了……”
“那是罡風烏雲所致!”
“為何陰風陣陣,叫人不舒服……”
“哈哈!你乃真陽之體,還怕這小小的旋風?咦?我也覺著不怎爽快……”
“你莫非不是真陽之體?”
“屁話!我虎頭隨隨便便擠出一滴精血來,便可讓人怒舉陽根十日不倒,可是厲害了……”
“十日而已,若是半年又如何……”
“半年之久?那是石頭樁子……”
“好大一根石頭樁子……”
“小龍,且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