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通說話之際就把扇子裡的毒朝東方晟施去,見東方晟沒有一點“防備”,心裡大喜。
喝道:“今日就先讓閣下領教一下我華山的鷹蛇生死搏!”
說完隨即收攏摺扇,握在右手,露出鑄作蛇頭之形的尖利扇柄,左手使的則是鷹爪功路子;右手蛇頭點打刺戮,左手則是擒拿扭勾,雙手招數截然不同。
這路“鷹蛇生死搏”乃華山派已傳之百餘年惡毒絕技,鷹蛇雙式齊施,蒼鷹夭矯之姿,毒蛇靈動之式,於一式中同時現出,迅捷狠辣,兼而有之。
鮮于通因為知道東方晟中了毒,所以直衝東方晟衝去。
哪隻走了兩步,就感覺一陣風吹了過來,然後就聞到一股甜香,頭腦立時昏暈,這一下當真是嚇得鮮于通魂飛魄散。
這感覺他熟悉的很,正是金蠶蠱毒。
東方晟一直防著鮮于通,待察覺鮮于通的小動作,直接用真氣把劇毒裹挾回去,讓鮮于通自討苦吃。
鮮于通中了金蠶蠱毒,還沒說話,就直接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群雄見鮮于通氣勢十足,但出手一半,直接跪在了地上,不禁有點狐疑,鬧不懂他在搞什麼。
一些知道鮮于通秉性的人,見此也只是猜測他準備陰東方晟,但這犧牲也太大了吧。
東方晟走過去,從鮮于通手中取過摺扇道:“你沒去過苗疆,扇子裡怎麼有金蠶蠱毒呢?”
眾人聽到“金蠶蠱毒”四字,年輕的不知厲害,倒也罷了,各派耆宿卻盡皆變色。
這“金蠶蠱毒”乃天下毒物之最,無形無色,中毒者有如千萬條蠶蟲同時在周身咬齧,痛楚難當,無可形容。
武林中人說及時無不切齒痛恨,這蠱毒無跡象可尋,憑你神功無敵,也能被一個不會半點武功的婦女兒童下了毒手,只是其物難得,各人均只聽到過它的毒名,此刻才親眼見到鮮于通身受其毒的慘狀。
此時鮮于通中了劇毒,疼痛難忍,根本就不能回答東方晟的問題,只是一旁痛苦的在地上哀嚎。
他每呼一聲,便是削了華山派眾人的一層面皮,華山派弟子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快……快殺了我……快打死我罷……”鮮于通哀嚎道。
“殺你可以,我且問你,你師兄是誰殺死的?”東方晟卻不急不忙道。
本來想出來的兩個人,聽到東方晟這麼一問,腳下一停,看向了中毒的鮮于通,等著他回答。
“是我用……金蠶蠱毒殺……的,但是……那也是他……自找的。誰叫他當時那麼狠狠逼我……要說出胡家小姐的事來,若是說了……師父決不能饒我,我……我只好殺了他滅口啊。”
華山派兩位長老聽了那是吹鬍子瞪眼的,華山派弟子更是低下了頭,不敢抬起來,畢竟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家掌門身上,臉面無光啊。
一高一矮兩位華山長老跳了出來,指著鮮于通怒道:“白垣居然是你害死的,混賬東西!”
“殺了我,是我害死的!”鮮于通道。
“胡家小姐又是怎麼回事?”東方晟問道。
“那是我結拜義兄……胡青牛的妹妹,我拋棄了她……一屍兩命!”
當聽到“一屍兩命”的時候,眾人臉色又是一變,沒想到鮮于通能卑鄙到如此程度。
那高大老者聽了怒從心起,突然舉刀,往鮮于通頭上劈落。東方晟摺扇伸出,在他刀上一點,鋼刀盪開,拍的一下,掉在地下,直插入土裡一尺有餘。
那高大老者怒道:“此人是本派叛徒,我們自己清理門戶,你何必插手干預?”
“不急,只是有一句話必須說清楚!”說著東方晟背過雙手,看著六大派大聲道:“你們以為只有這些嗎,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明教為你六大派還有其他門派背得鍋絕不只這一個。”
這一聲喊得聲勢之響,振聾發聵,尤其是you鮮于通之事在前,六大派聽了那是無不低頭。
“只不過此人更過分罷了,身受我明教的大恩,今日反而率領門人,前來攻擊明教。人家救你性命,你反而害死他的親人,如此禽獸不如之人,虧你也有臉面來做一派的掌門!不過你也只能做你正道門派的掌門,端做不得我魔教的掌門!”
說道“正道”和“魔教”四個字的時候,東方晟咬得特別重,但這更讓六大派羞愧不已。
但是有一人看了看周圍的人,冷哼一聲道:“那不知我師兄和徒弟怎麼算,是不是冤枉了你們明教!”
東方晟順著聲音看去,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