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絲落荒而逃的意味。
傅文筵輕笑了一下,也隨之一起下了車,走了幾步就追上了率先下車的簡然。
“我的手包是在這裡吧?”簡然停在前臺,準備拿回自己的手包。
前臺女孩緊張的將放在抽屜裡的包包遞給了簡然,簡然難得的微微笑了笑。跟在簡然身後的傅文筵單手插兜,不急不忙的待簡然拿到手包才抬腿往前邁去。
兩人還沒走兩步,就聽見前臺和一個快遞小哥爭執了起來。
傅文筵率先停了下來,簡然也分神聽著兩人的對話,沒有注意到停下來的傅文筵,直直的撞在了傅文筵的後背上。
傅文筵轉身扶住簡然,目光放在了前臺和快遞員的身上,另一個前臺小姑娘看見兩位總裁停了下來,便拿手肘戳了戳還在說話的前臺小姑娘,小姑娘看見傅文筵和簡然又折了回來,怯怯的不敢開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裡做錯了,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兩位總裁。
快遞小哥還沒有得到前臺的簽字,便也一時沒有辦法離開,場面僵住了。
“這是什麼快遞?為什麼不能簽收?”傅文筵走到前臺,接過快遞員手裡的一個長方形的大盒子,掂量了一下,並不是很重。
前臺女孩吞吞吐吐的也沒敢開口,好像快遞盒子裡真的有洪水猛獸。
“簡然?這是簡然的快遞?”傅文筵看見收件人是簡然的名字,而寄件人的名字卻是詭異的很:恨不得你死
“是..是簡總的。”
“裡面是什麼?為什麼不能收?”
“裡面是...傅總,您開啟就知道了。”
前臺小姑娘越是畏畏縮縮,傅文筵就越是好奇,正要接過前臺遞過來的小刀的時候,簡然按住了傅文筵的手。
“不必在意,讓他們自己處理吧,咱們不是還要去城南的競標地考察嘛?”
簡然自是猜到了裡面的東西,怕傅文筵看了心情會不好,索性就制止了,然而,傅文筵卻將簡然柔軟的手拿開,心意已決一般強勢的接過小刀,當眾劃開了快遞盒子。
然後簡然看見了傅文筵眸子中的狠意一點點凝聚起來。
傅文筵彭的合上了快遞。
“收了多少這樣的快遞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傅文筵的聲音冷冽,怒氣不言而喻。
前臺小女孩彷彿在經歷靈魂拷問,嚇得思緒都斷了。
簡然見傅文筵不依不饒的勢必要問出個結果的樣子,心裡複雜得很。
“傅總..是從上次染決賽前開始收到的,一開始是隔一天來一個,最近每天都有,是小西秘書說凡是收到這個快遞就直接處理了的,今天我就想直接拒簽了,但是他非要必須簽字,這才吵了兩句。”
傅文筵聽完前臺的解釋,便拿過快遞盒子,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簡然,錯過她率先往電梯的方向走了。
簡然衝前臺歉意的笑了笑,便趕緊跟在了傅文筵身後。
進了電梯,只剩下兩人,氣氛變得格外緊張。簡然知道,傅文筵是生氣了的,但是,不知如何開口解釋,本來嘛,這種事情自己也無法預估。
直到進了辦公室,傅文筵將快遞盒子就放在了兩個人的辦公桌上,碩大的一捧花,佔據了整個辦公桌,然而卻是殘敗的,枯萎的菊花,甚至散發著讓人心生厭煩的糜爛之氣。
“你早就收到過?為什麼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