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
三人皆被這一聲所吸引。都停下了腳步,揮舞的拳頭。同時也被這一身行頭下,帥氣有型的瀟遙所驚訝。瀟遙向瀟歷瀟月兒點了點頭,招呼一下。此時瀟笑已經來到了瀟遙身邊。
:“哥,沒想到你其實還人模狗樣的。”瀟笑打量著瀟遙的一身行頭說道。
瀟遙橫了她一眼:“還想不想要禮物了?”
:“阿?聽說你今天去了土庸城。給我帶禮物了?”瀟笑態度大轉,搓了搓小手等待著禮物。
:“把你之前那句話在說一遍。”瀟遙眼睛斜視的看著她說。
:“我哥風度翩翩,一表人材。又天賦異稟,可謂是天下女人們最想嫁男人。”說完瀟笑砸了咂舌,哎,自己為了禮物說了這麼多昧良心的話。
這話說的瀟遙心理樂開了花,右手一伸,一對蝴蝶髮飾在掌中。瀟笑拿起夾在頭髮兩邊,這讓瀟笑又增添了幾分甜美。天色已經不早,兄妹二人決定回家。
瀟遙不禁有些想師傅了,這一連好幾天沒去後山了。再不去怕是要被師傅掃地出門了。他決定明天早上去找師傅。
……
一早逍遙手提一壺酒,形單影隻的走在去後山的小道上。伴隨著此起彼伏的腳步,酒壺在空中來回飄蕩。走到小溪盡頭時,果然師傅一如既往的坐在那裡釣魚。瀟遙大步走去…
:“弟子拜見師傅。”好幾天沒來的瀟遙,恭敬的叫了一聲。
羅冶子眼珠一轉,看到瀟遙的下半身。一壺酒格外醒目。這讓他本想清高一番的,卻抵擋不住美酒的誘惑。看了一眼瀟遙後,眼珠直勾勾的盯著酒。故作鎮定的說
:“想起師傅來了?我還以為你進了內院便忘了我呢。”他一眼就已經看出瀟遙這一身行頭,定是又重新回到了內院。而且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弟子怎敢忘記師傅的大恩大德,沒有師傅我又怎麼能重回內院。”這倒是瀟遙的心裡話,師恩重如山。他拿起酒抵到師傅面前笑道:“師傅,你看剛進內院我就來孝敬你了。這可是瀟家最好的果香酒。”
多年不碰酒的羅冶子那還經得住這誘惑,鼻子在壺前嗅了嗅,一股濃濃的果香入腦,真是如神魂顛倒。趕緊拿過來嚐了一口,吧唧著嘴巴說道:“不錯,果香濃郁,酒味清甜。倒是和那些烈酒有著不同的滋味。”
看著師傅的神態,瀟遙心理樂呵著。輕鬆搞定他。師傅一邊品嚐美酒一邊垂釣,看了一眼瀟遙還在身旁站著,橫了一眼嚴厲說道:“你還站這幹什麼?快去練獸符。”眼神直指草舍前的一木棍支起的小桌子。
瀟遙翻了翻白眼,果然美酒到手態度差很多。不過確實近日獸符碰都沒碰了。走到小桌前的瀟遙,看了看桌面,上面一疊靈符早已備好。看來師傅是算準了今天我會來。
扯出一張靈符,意念一動。靈符浮在身前,一個小點已經出現在上面。
噗!
還是這樣!瀟遙有些莫名其妙。還是這什麼鬼玩意兒?不過仔細看這小點微微發紅,而且比之前有些許變大。如今已經有指頭般大小,而且已經有了一絲形態。
瀟遙開始無窮無盡的刻畫靈符,偶爾又凝聚靈氣一會兒。這一連三天瀟遙已經步入了聚靈七境,獸符刻畫也有了變化。
:“師傅,你快看。”瀟遙開心的尖叫道。羅冶子不慌不忙的放下魚竿,走了過來。只見靈符上,拳頭大小的一獸已經刻畫在上面。顏色赤中透紅,面如虎豹,頭上確有一角後仰。四肢小腳卻有利爪,尾部如龍,背上還有一雙小翼,看樣子並不能飛。
:“嗯,不錯不錯。終於畫的像個樣子了。”羅冶子詳做鎮定,內心卻是驚慌不已。這小畜生,這還是人嘛?這可是瑞獸貔貅,身體雖小,並非戰鬥型獸。但是有了它可就發財了。
獸符師根據領悟能力提升,會慢慢刻畫出形體更大的符獸。羅冶子沒想到這小子竟在初期就把這傢伙弄出來了。他平靜了一下語氣說道:“這小傢伙叫瑞獸貔貅,把它弄出來看看。”
瀟遙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意念控制著它從靈符中顯身。靈符上一抹光亮一閃,貔貅從中落下。在地上一碰一跳,時不時舔了舔小腳,甚是呆萌可愛。瀟遙蹲下身子,伸出手去撫摸它的小腦袋。
貔貅有些懼怕,仰著脖子似要閃躲。終被瀟遙的手稍稍觸碰。突然它翹起鼻子,向山中嗅了嗅,在地上蹦噠兩下,瞪著小短腿兒向山峰跑去。
:“快跟上,貔貅之所以稱瑞獸,正是它善於發現奇珍異寶。”話出間,羅冶子已經跨步而去,瀟遙聽的不亦樂乎,緊隨其後。難道要發財了?
山峰上根本沒有道路可言,有些地方甚至是不可逾越。崎嶇坎坷舉步艱難。兩師徒發現這半山之上,雲霧繚繞,有一絲仙境之意。小貔貅終於在一洞口停下了腳步。
瀟遙頓時就察覺,此處靈氣旺盛,洞口處有點山淵之精的境意。走到洞口前的兩師傅,向洞中一看。兩人神情痴呆,雙目綻放異光。
:“我滴個乖乖!”
:“這是靈氣晶石?”瀟遙眼睛睜的老大。
羅冶子走到洞口前,看了看洞口邊緣泥土的印記,泥土暗淡發黃還微微溼潤,是新落下的痕跡。長期暴露在外的泥土應該是乾裂,風吹日曬後也有微微光澤,看來這並不是一個洞口,而是由於山體內部的靈氣晶石過於龐大和增長而導致,外層的泥石被漲開。
:“師傅,我們發財了!”瀟遙雙眼放光的說道,此時貔貅進入了他的視線。身體嬌小的它在一塊塊佈滿的靈氣晶石上躥跳。小巧的嘴巴大口吃了起來,瀟遙一驚,讓它吃了兩塊,意念微動將它收回。
:“看來你命中該富貴。是你發財了。”羅冶子平靜的說道。這些對於他來說並沒有誘惑,修身養性的他不在意身外之物,而且老邁的他要那麼多錢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