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稱“狂公子”的江潮,還是第一次對人這麼卑躬屈膝吧?
林宇張張嘴,一副想說話,但又好像忌憚著什麼一樣,嘆口氣終究還是沒說。
江潮急得夠嗆,連忙保證道:“大師,只要你幫我解決了體內這東西,你就是我江潮的恩人。在這臨江誰要是敢對你刺毛,我就幹他!”
“唉,好吧!”林宇彷彿被江潮打動了,指著江潮袒露的胸口說道,“這邪物之所以能進入你的體內,是因為你胸前防守太弱。”
江潮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毛,暗想這不能夠吧?他的胸毛這麼多,怎麼可能防守虛弱呢?
但卻一臉誠懇地問道:“那大師,我怎麼做才能增強胸前的防守?”
林宇扭頭對易果果說道:“果果妹妹,給我拿兩個一次性紙杯過來。”
易果果很快遞給林宇兩個紙杯。
所有人都好奇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要乾點什麼。
林宇不負眾望地來到江潮面前,將兩個紙杯扣在江潮的胸口上說道:“只有這樣,才能增強你胸前的防守。外面的邪氣進不來,裡面的邪物出不來。邪物屬陰,而你體內有著浩然陽氣,不出半個月,你體內的邪物就會魂飛魄散!”
江潮低頭看著胸口的兩個紙杯,問道:“大師,我要是走到哪都頂著兩個紙杯,也太……那個了吧?”
“唔……這倒也是。”林宇後知後覺地點點頭,然後轉身看著柳沉香三女問道,“你們可知道有沒有類似的東西,穿在裡面,又不被人瞧出來?”
柳沉香和吳秋玉都知道了林宇的意思,誰也沒吭聲,心裡暗暗感嘆這林宇的膽子真是太大了,竟敢這麼戲耍江潮!
倒是易果果猶豫一下說道:“這……這好像是在說胸衣啊。”
胸衣!
江潮臉都黑了,他堂堂七尺男兒,竟要穿女人的胸衣,麻批的,這成何體統?
林宇眼睛一亮,“對,就是胸衣。”
“大……”江潮懵住,還真要他穿胸衣?這要是傳出去,他以後怎麼在臨江混?
“如果我是你,現在就回家穿上胸衣,好好在床上躺著。你要明白,這邪物發作起來,可是要人命的!”林宇一臉凝重地拍了拍江潮的肩膀。
江潮被嚇得臉色發白,重重一點頭道:“我聽大師的!”
說完就行色匆匆地跑了出去,他覺得他現在簡直是在和死神賽跑!
“哈哈哈……”
江潮一走,吳秋玉就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她右手捂著肚子,眼淚都笑得淌了出來,“神棍,可真有你的,竟然讓江潮穿胸衣,哈哈哈哈!”
“有點小聰明。”柳沉香也難得地表揚了一句。
唯有易果果不知道什麼事情這麼好笑,呆呆地看著林宇。
林宇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懶洋洋地說道:“欺負果果妹妹,就該好好整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