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擺了擺手。
……
一陣左拐右拐後,在紅袖的帶領下,武冽來到了一座地牢中。
“嘖嘖,我聽說這人的四肢都是你斬斷的,夠狠的啊。”
紅袖看著牢籠中只剩下一個頭顱和上身的為首黑袍人,咋舌道。
“只不過是把痛苦還給他而已。”
武冽取出了一張軟床,將高緣輕輕地放在了上面。
“能勞煩開啟牢門嗎?”
“當然可以。”
紅袖手臂一揮,大牢的光幕瞬間消失不見。
“多謝。”
武冽客氣地點了點頭。
雖然他自己也有能力強行破開,但是喧賓奪主畢竟不好。
紅袖開啟了牢門後,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武冽,識趣地離開了天牢。
“我父親現在何處?”
武冽走進大牢,將為首黑袍人拎了起來,沉聲問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為首黑袍人恨恨地看了一眼武冽。
當初的武將渣子,居然成為了左右自己生死的人,當初自己就應該把他殺了斬草除根。
“我看你能硬氣到什麼程度。”
武冽咬了咬牙,手指飛快地在為首黑袍人的身上點了起來。
“啊!!”
頓時,為首黑袍人直感覺到身上有無數只蟲子在啃噬他的筋骨一般,前所未有的疼痛。
“說!你把我父親抓到哪裡去了!”
武冽掐著為首黑袍人的脖子,手上力道不斷增加。
“桀桀桀!!別做夢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為首黑袍人眼睛白腫,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武冽煩躁無比,一把將為首黑袍人摔在了牆上,眼看著他要嚥氣了,又打了一道蒼生之力到為首黑袍人的體內。
“羽彌,有什麼什麼辦法讓他開口?”
這傢伙軟硬不吃,也不怕折磨。武冽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你傻啊,用幻境來盤問,不就什麼都完了?草履蟲就是草履蟲,單細胞生物。”
羽彌冷冷地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