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嘛,你好壞……不好……”
殷桃依然在欲拒還迎,喘息聲和低吟聲不斷響起,每一聲都那樣的蕩人心魄,撩撥著風鐵山的心神。
緊擁著肉香四溢的美妙身軀,風鐵山的感覺到自己彷彿要被體內的熱火給燒著了一般。
他發出興奮的嚎叫聲,腰身一挺,就準備一舉攻陷那搖搖欲墜的城門。
可就在這個時候,風鐵山的心下沒來由的一凜,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突兀地襲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好像是深沉的寒意,又好像是說不出的疲倦,隨即,一切都在這絕對意想不到的短暫中結束了。
此時,體內燃起烈火的殷桃,雙頰氣的通紅,媚眼圓睜,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母獅子。
“你,你怎麼……了,”
她本想憤怒的喝罵一聲“你怎麼這麼沒用,”,但隨即想到風鐵山那八星武宗的修為,又想到自己還有求於他,遂緊忙改口,語氣也變的溫柔起來,裡面還透露出一抹關切的味道。
風鐵山尷尬的起身下床,隨即臉色一寒,猛地抬頭對著對面的窗戶,怒聲喝道:
“什麼人躲在那裡,給老子滾出來,”
聽到這記怒吼,殷桃一怔,媚眼中的怒意瞬間被一抹駭然所替代,但下一秒,她就下意識的身手拉過被子,遮蓋住了自己那不著寸縷的嬌軀,失聲道:
“有人在外面,是誰,”
“唉,”
驀地,屋外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息,緊接著,窗戶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月光的照耀下,一位頭戴斗笠、遮住面容的黑衣人,竟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那裡。
“蕭遙,”
望著眼前的這位黑衣人,風鐵山的眼瞳驟然一縮,目露驚駭,雖然頭戴斗笠,但蕭遙那天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刻骨銘心,終身難忘。
“我說城主大人……”
蕭遙盯著因他突然出現而略顯驚惶的風鐵山,惋惜的嘆了一口大氣,輕輕地搖頭說:
“行房的時候,就應該專心致志,不管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應該打亂了自己的節奏,你如此容易受到外界的影響,哪裡還能享受到男歡女愛的樂趣呢,”
一聽這話,風鐵山頓時怔住,殷桃也怔住,他們兩個是在沒有想到,被天龍帝國和百花谷同時通緝的蕭遙,一開口說出來的居然是這樣幾句話。
而且,他說話的語氣既認真又誠懇,一副諄諄教誨的樣子,儼然這方面的行家裡手、專家教授。
過了一小會兒,風鐵山方才從驚駭中回過神來,沉著臉,厲聲喝道:“小子,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深夜闖到我這來,”
說話間,他悄悄地把靈氣凝聚到掌心處,等待著機會的出現,一掌拍死他,拿回被他搶去的戒指。
“很抱歉,”
蕭遙竟出人意料的歉意的拱了拱手,略顯自嘲地說:“我只是個被人到處追殺的逃難之人,在荒山野嶺的躲了兩天,飢寒交迫之下,才迫不得已的想做一回樑上君子,到這裡來找點吃的……”
“胡說八道,”
風鐵山打斷了他的話,怒容滿面的沉聲喝道:“廚房明明是在西邊,你跑臥室來做什麼,”
嘴上這麼說,但他的心裡卻是忖道:“他真的是偶然發現的這裡,不是發現了戒指的秘密,刻意來殺我的,”
風鐵山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想他蕭遙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年紀,怎麼會發現那戒指的秘密,又怎麼會確定那戒指的真正主人就是我。
想到這裡,他大腦飛轉,思索著如何能在不使用武力的情況下,把戒指拿回來。
昨夜那恐怖的一幕,至今還鐫刻在他的腦子裡,這讓風鐵山對蕭遙心存畏忌,沒有一擊必殺的好機會,絕對不能貿然出手。
“這個呀……”
蕭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煞有其事地說:“我本來是想去廚房的,但兩位的聲音實在是太吸引人了,把我不知不覺的給吸引了過來,遂在無意中飽了一次眼福……”
“噗嗤,”
這時,床上的殷桃笑出聲來,她知道風鐵山已然蓄勢待發,正等待一個能夠一擊必殺的好機會,遂抿了抿誘人的紅唇,淺笑著勾引他說:
“明明是偷看,還要巧舌如簧,你真不是個好東西,喂,老老實實地說,你到底偷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