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這種奴隸做工是沒有工錢的,他們很少會看到錢,所以這二十銅板對他來說是一筆鉅款!
那人笑了笑,轉身又將旗子發給了其他方向的兩個人,加上他和姜宇一共四把旗子,巧合的是幾人的位置正好是東南西北四個方向。
“這旗子怎麼和別人的不一樣”姜宇晃了兩下旗子便發現了異樣。旗子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他不認識的符號,而且旗子的材料也不是布匹,像是某種野獸的皮囊。
“前方之人速速避開,莫要擋道!”侍衛看到大路中央有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舉著一把旗子不停的晃動,一時間還以為是湊熱鬧的群眾。
“停下!”裘千樺停住了腳步,叫停了幾個侍衛。他的目光直視前方這個人,注意到了他手中的旗子。
“他手裡的旗子不正常,準備隨時出手。”
只是一眼他就看出來了問題,那人也發現裘千樺面露微笑的看著他,頓時知道自己被識破了。
一聲爆喝後,舉過頭的旗子居然開始發光,同時其他三個方向的三把旗子也發出光亮,構建出東南西北的四個角,將裘千樺給圍了起來。
當然,四把旗子其中就包括姜宇手裡的這把。
“裘千樺你個雜種去死吧!”
咔嚓!
雷光乍現,四把旗子激射出一片雷光交織在一起,化作一個雷球就吵著裘千樺而去。所過之處地板崩飛,靠近雷球的幾個人瞬間就燒成了一塊快焦炭,死不瞑目!
見此情形,人群頓時大亂。驚慌失措的人潮抱頭鼠竄,只有路中央的裘千樺面色不改,淡定如常。
一個侍衛頭戴斗笠,幾步上前伸出雙手就攔下了雷球。雷球劈啪作響,激射出一道道電弧將沿街的房屋擊穿,而擋下雷球之人卻是毫髮無傷。
砰!
這人咬牙,將雷球抬起,然後一腳將其踹上天空,隨後雷球在空中轟然炸開。周圍幾十間房屋的屋頂都被這股爆炸力給掀了起來,碎石與木頭翻飛將普通百姓砸的哀嚎不斷。
“李青!動手!”裘千樺一聲令下之後,他身邊的一個侍衛瞬間略過人群,如移形換影一般來回穿梭,一把就掐住了那人的手腕。
“呃……”那人的手腕被瞬間掐斷,劇烈的疼痛讓他滿頭大汗。他的眼睛佈滿了血絲,惡狠狠的看向走過來的裘千樺,咆哮道:“你們裘家都該死!你們都是畜生,都該死啊!”
錚!
手中的旗子被一劍砍斷,連同他的手臂都一起飛了出去,當即血液就噴的到處都是。
姜宇發現勢頭不對,早就把手裡的旗子給丟了出去。但為時已晚,一個侍衛上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摔在當場。
“說!你們還有幾個同夥?”
面對侍衛的莫名逼問,姜宇一時語噻不知該如何是好。很明顯他被利用了,剛剛的雷法透過四把旗子在四個方位才能運轉,區區二十銅板就讓他成了幫兇。
“我是被冤枉的!這事情和我無關。”姜宇聲嘶力竭的爭辯,他看向其他拿旗子的兩人,其中一人也是完全嚇懵了。
還沒等那人說幾句話,就見一個侍衛用匕首在他的脖子上輕輕一劃,頓時鮮血噴湧捂都捂不住,瞪大了眼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
“再問你一次,還有沒有同夥兒?”身邊的這個侍衛再次詢問,姜宇抬頭看到一對冷漠的雙眸,心裡忽然清醒了許多,他努力的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
撲哧!
另一個拿著旗子的人大聲呼喊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還沒有說完話,他的頭顱就被一刀砍成了兩半,屍體直挺挺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另一邊,裘千樺面色冷靜的看著大腹便便的男人,問道:“為何行刺於我?是否有主謀,說出了就放過你。”
那人呸了一口,血沫混合著唾液差一點就吐到了裘千樺的身上。
他的表情猙獰難看,眼球有些突出,惡狠狠道:“你們滅門我王家,將他們一家人都殺得精光!還大肆販賣奴隸,讓他們活的不如豬狗,你們裘家該死!”
“原來是前城主的餘孽,你知不知是王衡藏在那裡?”裘千樺沉下臉問道。
“呸!莫說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這狗孃養的!”
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來了,裘千樺給侍衛使了一個眼神。侍衛點點頭一刀削斷了這人的頭,沒有一絲的多餘動作,乾淨利落。只是地上豆腐腦混合著血跡涓涓而流,看了讓人有些倒胃口。
此時活著的人只剩下姜宇了,就在侍衛拔刀之時,姜宇連忙大叫道:“我能為公子排憂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