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由於北漢國的軍事行動,邊境風雲湧動,西涼城也相繼加大軍事部署,雖然平日還與外互通,但城門關卡已經非常森嚴。多得公羊春本是西夏人,西夏語非常純正,加之動用了一些財物打點,於是守城計程車兵就放行了。
趙九洋一踏進西涼城之後,整個人才如釋重負,這麼多天緊繃的神經總算歸位。回想一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過程可算劫後餘生。除了趙董兩人有恍如隔世之感外,莫家姐妹幾人也感同身受,正所謂同是天涯淪落人,然也!
古人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趙九洋想到這裡,不由得喜上眉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皆是疑惑,莫秋寒最是忍不住發問:“哥哥,你怎麼啦?怎麼無緣無故就大笑起來了?”
“哈哈無他無他,只是心情好罷了!”趙九洋笑著回答,在陽光燦爛裡,雖滿臉鬍鬚,外表粗獷,但仍難掩感染力。
眾人皆被趙九洋的笑聲感染了,個個露出會心的笑顏,連皺了好幾天眉頭的董青青也暗鬆了口氣。
在途中趙九洋早已與公羊春等人定下了短期的打算。西涼城雖是莫家姐妹的故土,但祖上的財產早已易主,此番回來無異於過客,所以當務之急就是找個落腳點,休養生息。趙董兩人的情況更是迫在眉睫,同時須得步步為營。
自從莫家姐妹以身相許姓趙的之後,早已作嫁雞狗的打算,身上帶出來的財物都一手交以趙九洋打理,趙大公子自是不客氣。正所謂“手中有錢,心中不慌”,趙九洋這些日子心頭大定,心頭有了種種的想法,於是當下問道:
“公羊叔,這西涼城非富即貴的人都住那些地方?”
“西涼城非富即貴的人都住南邊,接近渭水河岸。那邊環境優美,曲水流觴,風景居西涼城之首。渭水南岸繁榮無比,特別一到夜晚,渭水河兩岸燈火通明,亭臺林立,歌舞昇平,好一番盛世。”公羊春指著西南邊似是追憶道。
“嗯,那好!這小段時間咱們暫住酒館客棧,爭取三天之內在渭水南岸的富人區盤下一處房產。”趙九洋邊點頭邊自顧指點江山道。
趙九洋話音一落,莫家姐妹和公羊春三人一臉懵逼。
“你們有問題嗎?”趙九洋不解道。
“公子……這渭水河邊的房子少說要三百萬株一處,還是規格最小的。咱、咱們家當滿打滿算才五十萬株,怕、怕是遠遠不夠的……”公羊春小心翼翼提醒道。
在中洲大陸,一株錢相當之前國度的一塊錢。莫家姐妹當藝妓幾年,辛辛苦苦掙下五十萬株,這算不少的財富,它可以讓這個社會中等階層的人一輩子衣食無憂,當然對於貴族來說九牛一毛罷。
而渭水河南畔的富人區,一處獨立五六百尺的庭院就要三四百萬株,這還是最小規格的,大的上千萬或者幾十千萬不等。何況西涼城還是縣級城,如果放之郡級或者國都,那還真的不可想象。
趙九洋站著說話不怕腰疼,更不怕大風閃了舌頭。其實趙九洋透過這些天跟公羊春等人的交流,他早就知曉了這個大陸上很多的事物,他心中是有個概念的。
“我知道啊!不過,很快咱們就會有錢的,我有辦法,你們放心!”趙九洋收回目光,掃了眾人一眼,淡定道。
“公子你有什麼辦法?”公羊春忍不住問道。
“公羊叔,此事說來話長,回頭再細說。這些天你儘管去打聽房子的訊息就好。”
“那好吧!”公羊春嘴上應著,心裡也不免疑惑,但又對趙九洋的話甚是相信。
小半天下來,五人終於住進了公羊春嘴裡西涼城最豪華的客棧——長寧客棧。
董青青有些不解,心裡揣摩不透趙九洋自從踏進西涼城第一步開始,他從夾著尾巴做人到180度大轉彎,處處高調,唯恐天下不知,便問:
“喂,趙九洋,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