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青青原本還在恐懼和疑惑趙九洋為何會如此心狠手辣,以及身手怎會如此之好時,卻被眼前的問題所引。她不是傻子,多少拼湊到了一些真相,知道往後的事情變得越發棘手了。
“趙九洋,接下來辦?”董青青苦思不得其法道。
“當務之急,我們既要保命,也要完全弄清楚這個世界的狀況,不然只能睜眼瞎。”趙九洋說著,扭頭問,“董大所長,你會騎馬不?”
董青青十分乾脆地搖搖頭,前世她壓根連馬都沒摸過。
“那我帶你同騎一匹馬。現在咱們趕快逃離此地,儘早趕往西夏境內。”趙九洋當機立斷道。
說完,趙九洋立即把所有士兵周身翻了個遍,把有用的東西都用衣服包好,做成一個包裹掛在馬上,最後還把沒用的馬匹馱著士兵的屍體趕向南邊。
趙九洋弄妥完畢,把董青青一把抱上了馬,自己也躍上了她的後背,揮鞭急速而去。
董青青見狀不明所以問:“趙九洋,你讓那些馬馱屍趕往南方幹嘛?”
“我們要製造南逃的假象,而我們實際要往西走。讓馬馱屍不過是援兵之計,能拖一時是一時。”趙九洋解釋道。
“那你手裡怎麼還牽著一匹馬?”董青青又是不明白了。
“這匹馬只是後備而已,中途需要換乘,畢竟一匹馬馱著我們兩個人馬不停蹄會超負荷!”
董青青不由點點頭,心想這傢伙還真有急智,想事情非常全面。董青青心裡思忖著,內心沒來由感到一絲安定,連她自己都沒發覺。
剛逃出一小段路程之後,董青青就發現不妥的地方了。
前些天,她也不是沒與趙九洋親密接觸過,但一直都是趴在其背後,可今整個人卻被他環抱著。感受那背後火熱熱的體溫不停地侵襲,她臉上就情不自禁的滾燙。
媽呀,這個樣子實在太親密無間了,像戀人一般。
最關鍵莫過趙九洋男性特徵實在太雄偉,緊貼著她的臀部,隨著戰馬的顛婆,上下來回摩挲著,真切無比。
董青青此時想入非非,不能自己;而後面的趙九洋思緒卻飛到九霄,根本沒察覺。如果有所察覺的話,這種老流氓,也不會絲毫沒動靜了。
良久,董青青才想起一些事,打破沉默道:“喂趙九洋,你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心狠手辣、武功超群了?”
趙九洋恍然回神,道:“全是漢廣平下意識的反應,我想這傢伙生前一定是個練家子。”
趙九洋又聯想到什麼,道:“這個北漢軍隊有中央與地方之分,而且我們也在燕山城目睹過他正規軍的強大,窺一豹而知全身,他們的中央軍是怎麼的光景不言而喻。據我推斷,漢廣平作為漢祖,在位時權力可能是被架空了,說不定就掌控在這個護國將軍漢離的手中。”
“如此看來,那這個漢離定是曹操一樣的人物了。”董青青說著,轉頭看著趙九洋,哼哼蓋棺論定道,“而你就是窩囊傀儡漢獻帝劉協了”
“打住!打住!”趙九洋無奈苦笑,道,“首先要糾正一下,不是我,是漢廣平。”
董青青撇撇嘴,道:“之前不一樣,可現在都一樣!甚至你現在還不如那個悲劇漢廣平。”
趙九洋心有不服,道:“此話怎講?”
“以前人家漢廣平至少還能當個坐吃等死的皇帝,榮華富貴,極盡奢華,而你現在,看看,尚不如喪家之犬!”董青青數落道,字字誅心。
趙九洋摸摸額頭,嘿嘿一笑,嘆道:“你說的還真對!我甚至懷疑,這個窩囊傀儡漢廣平還是被人害死的。”
“不會吧!?……”董青青有點驚訝於趙九洋的想象力,道,“這個國度的等級要比我們前世封建社會還要封建,那誰敢弒主啊,如此大逆不道?”
“歷史早已證明,在皇權之爭面前,從來就不缺少大逆不道四字!如果他不是被弒殺,怎麼可能身強體壯正直年輕就掛掉了呢?不過有點想不通的就是,你說他是窩囊廢,我卻總覺得蹊蹺,仿若他深藏了很多東西,比如他的武力。”趙九洋陷入思索,彷彿要從記憶裡挖出些什麼道。
董青青沉吟道:“依我看,北漢國應該是一個非常尚武的國家,不然軍隊也不會強盛到如此地步。一個崇尚武力的國家,特別出身在皇家,從小習武也是必須的,所以漢廣平有高超的武力也是情理之中的,也絲毫不影響他是個傀儡的理由。”
“你說的很在理!”趙九洋點頭稱是,佩服董青青思維的敏捷,接著道,“董大所長,那你說說這個夏格拉巴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