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仲這邊事情結束,其他地方卻沒有這麼順利。而最奇葩的,則屬於在東北玩泥巴的印度飛毯大哥——張林。
張林的出身是典型的東北人,只不過後在機緣巧合之下拜入蕭氏,成為商號的一員。此次雖然有王氏來襲,而且還有人追殺,但對方並不是刻意為之。只不過是自己無聊找點樂子,順便再給對手使個絆子罷了。不然吳仲沒那麼簡單結束戰鬥。
這位來自東北的大哥有一個東北特有的人格魅力——自來熟。而對方又不是真的要殺他,只不過是一個不得不跑,一個不得不追。說不上是做樣子吧,可確實不是生死相向。
一路上張林大哥充分發揮自來熟的人格魅力,加上他碎嘴,這一路上可沒把對方煩死。
“大哥你叫啥?”
“大哥你哪人啊?”
“大哥你說咱倆又沒仇,你這著急幹啥?要不坐下來聊會?”
“大哥。。。”
諸如此類的“大哥”式問話問了對方一路,真是讓人心中煩悶,七竅生煙。原本自己完全可以遮蔽掉對方的神識,奈何自己修為低,不如張林,所以也沒有用。有心出手殺他,還趕不上人家的飛毯,而自己這邊又沒有什麼長弓一類的武器。這可真是讓張林的對手鬱悶夠嗆,最後更是指著他的鼻子罵了他一頓,隨後轉身離開了。
張林卻是一頭霧水,自己好心好意怕他無聊,和他說話解悶,怎麼到最後卻是自己的錯?真是不可理喻。你生氣?我也生氣!於是張林朝著金陵飛去。
不多時,他便遇到了已經結束戰鬥的吳仲,連忙飛到他身邊,並且邀請他和自己一起坐飛毯。
吳仲見到張林安然無恙心中也是很愉快,所以二人一邊聊天一邊朝著金陵飛去。
“看你這個樣子,和人家動手了?”張林問道。
吳仲點了點頭:“確實廢了點功夫,不過最後對方逃了。”
張林一聽聳了聳肩:“你看看你們,沒事動什麼手啊,到最後就是一陣折騰,啥也沒有。”
“你沒和對方打起來?”吳仲好奇地問。
“打?”張林哼道,“人家都不和我說話,好像我長得多醜,不值得浪費一句話似的。”說完還摸了摸自己的臉,“這麼帥,不和我說話是他們的損失。”
吳仲聽了一陣無語,這個自戀的傢伙什麼時候能停一停。
“不知道其他人那邊怎麼樣?”吳仲說道。
張林大手一揮:“不用想,估計就你這邊動手了,人家老一輩的都有可能喝茶呢。”
吳仲更是不解:“為什麼這麼說?”於是張林把事情的情況說了一遍,吳仲分析了一下,也有些道理。可自己這邊的蕭仲卿與對方王永昌可都是老一輩的高手,若是真的喝茶什麼的,將自己的家族利益放在一邊,實在是讓人無法想象。
事實確實如此,此時的蕭仲卿與王永昌在某個不知道明的地方正打的不亦樂乎。
過了小半天,二人終於來到了金陵,最後為了掩人耳目,在進城之前就落下了雲頭,用土遁進城。
進了城,吳仲跟隨張林七拐八拐來到了一處老舊建築,看著這明顯是上個世紀的七八十年代的樓房,吳仲不解,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張林沒有解釋,反而大搖大擺地走進了一條衚衕,最後拉著吳仲,突然消失不見。
吳仲還未來得及反應,只覺身邊光華一閃,周圍氣息大變,而當他睜開雙眼,便看到了如古代城市一般的街道,上面赫然立著一個巨大的牌坊:天街。
這裡不僅能看到往來的修士,還有妖族、鬼修,甚至還有吳仲叫不出來的人群,最後張林小聲告訴他,那是靈族,專門利用靈魂修煉的人。
二人來到旁邊的一條長街,這長街一眼望不到頭,神識之下也發現不到邊際,真是不知這天街有多大。
“天街,是各大家族、門派賴以生存的地方。之前你在的地方屬於家族內部,或者說是根據地,是一方勢力發展的根源,是基礎。而這裡,則是勢力的延伸,是家族強大的體現。你別看這天街如此之大,但實際上,卻是由頂尖的幾大家族掌控,百分之八十都是這些家族的勢力,而其他百分之二十,才是那些中小勢力。社會的頂尖資源,還是掌握在我們這些人的手中。而這條街,前半部分是王家,後半部分則是我們蕭家的地盤。”張林說道。
吳仲順著街道望去,這條街的人果然很多,而且店鋪林立,各種聲音都有人做,只不過王氏與蕭氏的地盤涇渭分明,互不干擾,一點也不像有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