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蛋介紹結束後,其他人相繼自我介紹,不過讓吳仲印象最深刻的卻是三人,而這三人卻不是修為最高的那三人。
一人是一截上古仙藤成精,名叫曲柳。據長松道人說,這人的本體真的是上古仙藤,不過最後由於外力因素,失去了大部分的神性,在幾百年前才開始緩緩甦醒,成就現在的樣子。
另一人則是一冷麵公子,名叫青城。言語不多,冷若冰霜,坐在他身邊的人都恨不得離他遠遠地。後來才知道,這人是天生寒體,其洞府更是在海底冰魄之中。
最讓吳仲印象深刻的,則是一名女子。女子外貌嬌嫩,性格嫵媚,不過所有人卻對她敬而遠之。
“怕什麼?老孃雖然是蠍子精,還能蟄死你們?”這是剛才從她口中說道。
見她性格火爆,而又不做作,加上在場之人只有她一位女性,實在是難得。
“你別看她大咧咧的樣子,下手啊,可狠了。當年我和她發生爭執,差點沒把我的天生神衣戳破,嚇死人啊!”石蛋在吳仲耳邊嘀咕,看他表情,至今對他所說的鬥爭記憶猶新。
“臭石頭,你嘀嘀咕咕說什麼呢!”這位脾氣火爆的蠍子精指著石頭大喊。要是其他人,石頭必然與其動手,可是對於這個美女,真是想退避三舍而不及啊!
“沒,沒什麼!”石蛋連忙說道。
“再亂嚼舌根,老孃把你的根弄斷!”這話一出,頓時引起周圍人鬨堂大笑,就連吳仲和玄白都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而石蛋卻老臉一紅,恨不得鑽進地面。
“好了,紅蓮妹子,給老石一個面子吧,再說下去,他都得羞死了。”有人打岔道。
醉紅蓮哼道:“看在有外人在,我就饒了你。”
石蛋聽了則不住點頭,完全沒了剛剛的威風。
“我看這個玄白小兄弟好像有點面熟啊?”這時有一個叫烏垣的人說道。
玄白正埋頭苦吃,聽到有人說他,頓時抬起了頭。
“我沒見過你。”玄白說道。
烏垣說道:“我也很確定你我二人沒有見過面,可是總覺得有些親近。好似真的見過一般。冒昧問一下,你是什麼族的?”
玄白沒好氣地說:“玄武。”
“這話說的不老實,普天之下,很多種族都可以劃為玄武一脈。”烏垣說道。
吳仲感覺玄白有些不開心,連忙說道:“我這兄弟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看您這個樣子,想必也是玄武一脈。這玄武一脈果真是不同凡響啊!”
烏垣笑道:“那是,我們玄武一脈可是天下稍有的尊貴種族,若是放在上古時期,可是稱霸一方的霸主!”
長松道人見此說道:“聖人之下,萬物為芻狗,既然如此,何必糾結這個。而如今更是太平盛世,若是辜負美酒,這才是大罪啊!”
眾人聽了頓時再次開懷暢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紛紛散去。吳仲也要和玄白離開,繼續找一處落腳之地。
臨走之前,長松道人說道:“賢弟大可放心尋找,在這一片區域,只要是無人之地,都可以用來作棲息之地。若是沒有合適的,再回我這裡。”
吳仲說道:“多謝大哥幫助,以後若是有事,小弟恐怕還要叨擾一番。”
“出門在外不容易,我理解。行了,去吧。”長松道人說道。
吳仲二人緩緩離開。身上的酒氣被海風吹散,吳仲頓時清醒了不少。
剛才在酒席之上,吳仲檢視眾人的表情,雖然沒有什麼爭執,但是也能感覺並不是如長松道人所說的其樂融融。各自地盤相互交叉,盤根錯節,自然少不了利益衝突。想必這才是長松道人舉辦這宴席的目的吧。
這時他看向玄白說道:“剛剛怎麼了?好像不太高興。”
玄白沒好氣地說:“你知道剛剛那個叫烏垣的東西,和我們一族是死對頭麼?”
吳仲一愣:“這個還真的不清楚。”
玄白說道:“玄武的後代和龍族一樣,各有不同。分別是玄龜、支吾、戚玄、洛滄以及夜欒。我和妹妹屬於玄龜一族,而那烏垣則是夜欒的後代。”
“同樣屬於玄武后代,怎麼還是生死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