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大寧戰兵確實都是好樣的,但是不是你拿來炫耀的資本!”
陸長歌神念一動,白袍隱龍甲披身,九龍破天槍在手。
扭頭朝著那九門提督道:“炫耀?我陸長歌,參軍數載,捍衛我大寧尊嚴,戎衛我大寧榮耀,多少次生死不由己,從參軍至今,未曾回家過一次,獨留孃親孤老在家,我自問我對得起大寧百姓,對得起這天下蒼生,可到頭來,換來的是什麼?誅九族?”
陸長歌的這番話說完,那些拿著長弩的禁衛軍,紛紛臉色充滿了敬畏,有些甚至留下了眼淚。
這些禁衛軍,以前也都是各個集團軍的戰兵,而且都是各軍的精英,最終被抽調出來,組成了這禁衛軍。
陸長歌的經歷,又何嘗不是他們的經歷?
手中的長弩紛紛不由自主的放了下來。
其中一名禁衛軍統領,上前一步道:“大將軍,我等冒犯了,大將軍是我大寧戰兵的驕傲,亦是我大寧戰兵的榮耀,禁衛軍所屬,行軍禮!”
一隊禁衛軍神色肅穆的,朝著陸長歌單膝跪地。
陸長歌神色一怔,語氣有些感慨道:“承蒙諸位看得起陸某,快快請起。”
那禁衛軍轉身看了自己麾下將士一眼,冷聲道:“今日我等也徇私舞弊一次,撤軍!”
一隊禁衛軍整齊的退出了驛站。
一旁的九門提督早已經臉色鐵青,這事情已經超出他的控制範圍。
就在此是,一道頗具威嚴的聲音傳進了驛站。
“仗著有些戰功,如此藐視朝廷法度,軍機處就是這麼教你做事的?”
陸長歌微微一笑道:“仗戰功?那也得有,才能仗。”
此時,一道身穿黑袍的老者,身後帶著一眾侍衛,走進了驛站。
九門提督見到老者,急忙躬身一拜道:“下官九門提督參見南宮大人!”
那黑袍老者點了點頭,朝著陸長歌道:“本官刑部首輔大臣南宮鶴,陸長歌,你要知道,這是上京城,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面得刀劍無眼。”
陸長歌眯眼一笑道:“真是稀奇,堂堂刑部首輔大臣,竟然親自前來,倒是讓本將軍有些受寵若驚呢。”
南宮鶴:“你陸大將軍功高蓋世,小小年紀位居當朝一品,換其他人來,恐怕鎮不住你陸大將軍。”
陸長歌聽到南宮鶴那含沙射影的話,也不生氣,微微笑道:“南宮大人可別給我戴高帽子,我陸長歌有沒有罪,還輪不到你來管。”
南宮鶴雙眼一眯,神色有些冷道:“我刑部可不敢給陸大將軍定罪,畢竟陸大將軍乃是人皇親封的封號大將軍,我刑部也只是暫為羈押罷了,畢竟是我刑部下屬的九門提督衙門率先趕到這驛站,而且其中死去的人,還有我九門提督的一名郎官,我刑部如何管不得?”
還未待陸長歌搭話,一聲充滿殺氣的聲音傳遍整個上京城。
“哼,我軍方的人,什麼時候輪到你刑部管了?”
南宮鶴聽到這句話,臉色瞬間大變,還未等出聲解釋,一道人影出現在陸長歌身邊。
此人,正是洛王。
洛王有些責怪的看了眼陸長歌,轉身朝著南宮鶴道:“你可知他的身份?”
南宮鶴微微一愣,急忙出聲道:“人皇親封的止戈大將軍!
”
洛王寒聲道:“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