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恐怖的炸裂聲響徹整個碧海府。
陸長歌看都未看,直接轉身回到了芙蓉雪的閨房內。
芙蓉雪還隱隱有些擔心陸長歌的安全,畢竟那是三位蓋世武尊境的大能!
聽到三聲恐怖的炸裂聲,還不待芙蓉雪外出檢視,只見陸長歌已經從窗戶翩然而至。
神色有些震驚的看著陸長歌。
陸長歌微微一笑:“怎麼?”
芙蓉雪有些結巴道:“你...你.....你不是.....那三個......武尊....”
陸長歌:“我既然回來了,你猜他們三個怎麼樣了?”
芙蓉雪內心充滿了驚駭,既然陸長歌回來了,那三名武尊境必然是已經死了,這才短短几息的時間?
如此年少,這是何等的威能......
陸長歌走到茶臺前,一屁股坐到了主位上,端起茶杯示意了下芙蓉雪。
芙蓉雪此時臉上依然充滿了震驚,機械的端起茶壺,給陸長歌斟了杯茶。
陸長歌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好茶,現在是否可以跟本將軍說點什麼?”
芙蓉雪此時終於回過神來,雙膝一跪:“感謝大將軍救命之恩,還請大將軍幫我救出家人,我願意奉上這些年所有我何世堂經手的貨物明細!”
陸長歌輕聲一嘆:“起來吧,詳細與本將軍說說,你年紀輕輕怎麼就成了這何世堂的大掌櫃,又是因何為太子所用。”
芙蓉雪起身恭敬的站到一旁,整理了下思路,開始講述起了事情的原委。
這芙蓉雪,本就是何世堂的大小姐,其何世堂乃是他父親建立的,在這碧海府中也算是響噹噹的人物。
但是天有不測風雲,這芙蓉雪的父親染上了疾病,就這麼撒手人寰了。
本身這芙蓉雪的父親建立這何世堂,就是為太子辦事,結果這芙蓉雪的父親去世後,何世堂就傳承給了芙蓉雪。
當時芙蓉雪並不知道何世堂,乃是為太子辦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後來接受何世堂後,芙蓉雪這才發現了,但是由於芙蓉雪正直的性子,一度拒絕為太子辦這些見不得光的事。
但是太子已經把何世堂好不容易扶持起來,已經形成規模,那會輕易如此的讓芙蓉雪壞了大事。
所以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將慕容雪的母親抓了起來,以家人性命相威脅。
聽到此處,陸長歌臉色十分難看,他們想到堂堂大寧太子,竟然如此齷齪,如此不要臉。
“你可知你母親關在哪裡?”
芙蓉雪雙眼一亮,眼中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大人...我....我知道,就在府主府內,他們允許我每月去看一次我孃親,我半月前剛見過孃親一面!”
陸長歌:“竟然關在府主府?那意思這府主確實是太子一系的人了?”
芙蓉雪點了點頭道:“這府主確實是太子的人,每次我何世堂收上來的貨物,都是交給他們。”
說到這裡,芙蓉雪走到床前,掀開墊子,床上出現了一個小暗閣,拿出一把小巧的鑰匙,小心翼翼的開啟。
片刻後,從裡邊抱出一些賬本。
“大將軍請看,這就是這些年,經何世堂運往上京城,或者是何世堂分鋪的賬本明細。”
說完,將手中厚厚的賬本交給了陸長歌。
陸長歌隨手拿起一本翻看起來,可看來看去,只有一些貨物明細的記載,但是並無任何證據指向是太子所為,眉頭下意識的皺了起來。
芙蓉雪看到陸長歌眉頭微皺,隨即恍然大悟,急忙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
緩步走到陸長歌身邊,輕聲道:“大人,將這粉末撒到賬本的背面。”
陸長歌一愣,伸手接過瓷瓶,不過手不小心的碰到了芙蓉雪的小手。
陸長歌倒是並未在意,倒是芙蓉雪俏臉一紅,含情脈脈的看來眼陸長歌。
陸長歌看到芙蓉雪那毫不掩飾的眼神,神色有些許尷尬。
淡定,淡定,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