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剛那棟樓已經是最有可能的地方了。”楊文彬煩躁的說道,“我調查過了,那棟樓就是那個叫錢子默的人被害的地方,東窗事發以後,a市政府莫名其妙的就把這樓拆遷了,而且一直都廢棄在這裡。”
“但是很明顯夏白彥沒有把第六卷錄影帶藏在這裡啊。”嚴君黎攤手。
“沒關係,我還有別的猜測——”楊文彬轉身就要走,被嚴君黎給拉了回來。
“等等等等,你真的打算這麼地毯式搜尋嗎?你覺得這一招能行嗎?”嚴君黎說道,“或者說,你覺得對於夏白彥,他可能讓我們用這種方法找到錄影帶嗎?”
楊文彬被嚴君黎的一句話說的沒脾氣了,有些喪氣的站在原地,“那我們還能怎麼做?”
嚴君黎思考了一下,認真的說道,“如果我們要找到夏白彥藏起來的東西,那麼我們就得像夏白彥一樣思考。”
楊文彬苦笑了一聲,“哈,說得倒是簡單。我們怎麼才能像那個神經病一樣思考?他根本不按任何常理出牌,我甚至不敢用任何屬於人類的理智去揣測他,誰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就對了啊。”嚴君黎一拍手,“你也說了他不會按常理出牌,所以不如我們想想看,哪裡是最不可能的地方?”
楊文彬站著皺起眉頭思考起來,但他們連腿都站酸了,也沒想出來有什麼可能性。
“算了算了,咱們倆也別站在這幹曬太陽了。先回去再說吧。”嚴君黎嘆了一口氣,楊文彬也只好贊同。
臨近傍晚的時候,楊文彬和嚴君黎總算進了門。屋裡依然是一個人都沒有,罌粟已經有幾天不知所蹤了,而周沐——明明是他的別墅,卻還不見人影。
直到晚上快八點鐘,周沐才姍姍來遲的走進門。
“才回來?”嚴君黎斜睨了他一眼。
“是啊,當律師可不是那麼好混的。”周沐並沒在意的聳了聳肩,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隨手扔在沙發上,“有個很難搞的客戶,讓我一直加班到現在。”
“是嗎?我倒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吧。”嚴君黎站起來走到周沐身前,眯起的眼睛帶著一絲懷疑,“我和文彬今天出去了,在路上我碰到你最近在接待的那位客戶了,還跟他聊起了你。你猜他怎麼說?他說他今天一天都沒有聯絡過你。”
“噢,是嗎?”周沐非但沒有被嚴君黎嚇到,反而漫不經心的問道,“哪一個客戶,叫什麼?”
“汪星華。”嚴君黎準確的報出了客戶的名字。
“噢那個人啊。沒錯,他的確現在是我的客戶,不過我說的不是他,是另一個人。”周沐懶洋洋的翹起二郎腿,遞給嚴君黎一份案子的詳細檔案,“不相信的話你自己看吧,我今天是幫這個人跑了一整天的案子,這上面有他電話,你可以問問他我這一整天都在哪。”
嚴君黎翻了個白眼,把檔案隔空給周沐扔了回去,“算了,我又不關心你到底去哪了。”
“那最好不過了。”周沐把頭從沙發那頭伸出來,看向一直沒說話的楊文彬,“說起來,你們兩個今天出去了,幹什麼?我還以為情侶案子已經沒你們什麼事了呢。”
“……我們去找錄影帶的線索了。”嚴君黎看了楊文彬一眼,對方點了點頭,他才將錄影帶的事情全盤告訴了周沐。
“所以,你們是說,那些錄影帶並不是全部的錄影帶?還有一卷被小丑給藏起來了?”周沐摸著下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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