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彬這才露出了一個微笑,點了點頭,“我早就知道兇手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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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一個陰雨天,從清早開始雷聲就轟隆作響,閃電打得嚇人。不一會,暴雨就傾盆般直洩下來,沒過多久街道上都集起了水窪。
對於計程車司機來說,這樣的天氣簡直是噩夢。但對於司機老張來說,什麼樣的天氣他也得出來跑車,畢竟多拉一個客人就能多賺一份錢。
只可惜,在這樣的大暴雨天氣裡,老張轉了好幾個小區也沒有看到要打車的人,就在他嘆了口氣決定去商業區碰碰運氣的時候,有一個男人在路邊攔住了他。
這位客人拉開了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男人的面相很溫和,年齡似乎介於“年輕”和“不年輕”之間,他穿著很普通的t恤和外套,走路似乎有點跛。但這些都不是老張感到奇怪的原因,最奇怪的是,這位乘客上車時沒有報出明確的地名,而只是說,“去郊區,具體方位我會再指給你。”
“就只是……去郊區?”老張有些奇怪的問道。
客人點了點頭,老張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好按照客人所說的向a市郊區駛去。
但不久後,計程車已經駛入了市郊範圍,司機剛想開口問一問他們的目的地,後座的那名乘客就已經開口了,命令乾脆利落,“這裡左轉。”此後每一個路口司機都順著這名乘客所指引的開著,最終駛到了一間郊外別墅門口。
乘客——楊文彬走下了車,付了車錢給司機,毫不猶豫的來到別墅前,伸手扣了扣門。
來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她圍著圍裙顯然不是保姆就是女傭,她疑惑的看著來人:“先生,您找誰?”
楊文彬微笑著報出一個名字,女傭的神色一瞬間驚慌起來,她匆匆跑進房間。
不一會,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在了門口,楊文彬剛想好的一肚子臺詞卻沒能有機會說出來。因為這個男人根本沒有給楊文彬說話的機會,就照著他的後腦用力的敲了下去。
楊文彬只覺得頭部一陣劇痛,便失去了知覺。
當楊文彬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但顛簸告訴他自己是在一輛轎車上。他的眼睛被矇住了。不僅如此,手也被反綁在背後,身體蜷成一團。他試著不動聲色的掙扎了幾下,身體亦無法動彈。
楊文彬先是慌亂了一陣,但很快就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開始動用身體的其他感官系統。
一次轉彎,三次顛簸,途中聽到一次狗吠,南開巷,碧泉廣場,現在又走出到了西三路。西二路。西一路。羅金巷。顯然,綁架犯顯然沒打算把他帶到什麼金碧輝煌的地方去。
最終車子停在了冷港巷,楊文彬清楚的記得他背下來的a市地圖上,那裡有一個廢棄的舊倉庫。
看來綁架他的人並沒有想殺了他,楊文彬在心裡小小的舒了一口氣。他賭上了兇手的好奇心,看來這一把他賭贏了。
楊文彬用盡全身的力氣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了手機,憑著感覺打了“冷港巷”三個字,點選了傳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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