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思常也不與他糾纏此身形一轉繞過去,欲與杜寒星繼續纏鬥。
“我表妹在天客香客棧,我還能把她賣給天客香不成?”
此言一出,明思常的手立刻停住了揮拳的動作,他閃過杜寒星劈來的一掌,腳尖一點跳向後飄退出圈子,彷彿是沒有聽清剛才說什麼。於是他又問了一遍,“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表妹現在在天客香客棧內,我沒有賣她。”
杜寒星見對方沒有動手的意思了,於是便也不再回擊。
明思常皺眉,對著其中看熱鬧的一人叫了一聲,”喂,你幫忙去天客香樓看看是否有一個帶著書生帽扎著兩個左側扎著一個小花辮的女子。”
那人正要說話,忽見一物迎面向自己砸來,抬手接住。定睛一看,誒呦,媽呀,竟然是金閃閃的一塊金牌子!上面還寫著‘南州通商’的字樣。
那人立刻道:“放心我立刻就去!”
話音未落便直接奔跑出門了,直接往那天客香客棧奔去。
路上,他隨手拋了拋那塊金牌子,心中大喜:這金牌子乃是天下通商所用的金塊,這一塊金子約莫著別說是找一個姑娘陪酒彈琴,就算是把一個姑娘給破了瓜,也是綽綽有餘啊。正邊走邊想,忽然一道聲音如炸雷一般傳入他耳朵。
“呀呀,這金子看來是好賺呢。”
他扭頭尋聲,發現四下無人正要往前,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僕從裝扮的青衣青年。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一個僕從!”
他高傲的昂頭挺胸,隨後翻了個白眼,他怎麼說好歹也是一個理正,他道:“你這腌臢的下人,敢攔我的路,耽誤了我的事你可擔待不起。”
他心中本就對那些富家的僕從頗有微辭,打心裡嫉妒。
就是一個僕人罷了,每天只會仗著自己主子耀武揚威,簡直就是狗仗人勢!若是先前他也對於這些人是置之不理,可是今天他好歹也得到了那明大人的賞識,若是這件事辦的漂亮那不必說的肯定是明大人與那種公子冰釋前嫌,和好如初。自己說不定可以藉此升上一級當上個掛牌的小縣令。又或是與明大人和鍾文洲他們稱兄道弟。
想到這他便覺得自己今後前途不可限量,也有了底氣。故此,才敢罵了出聲來。
那僕從果然道:“不是,我是想說足下您手裡的那金塊本是我的,小的家裡掉的……”
見著青年唯唯諾諾他便更來勁了,“你這狗東西,什麼你家裡丟的?惹了我可算是惹了明大人!”
那青年雙眼露出恐懼之色道:“那個明大人?”
他罵了一聲,“混蛋,連無雙常探明思常明大人都不認得?”
那青年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啊,打擾您了不好意思。”說著便讓開了路,隨即他大搖大擺的晃動著自己的袖子,走到那青年僕從面前睥睨了一眼,道:“以後啊,你那狗眼睜大點!”
聽那青年道了兩聲‘是’他便樂呵呵地走上前去。懷沒等他走幾步忽然間只感覺背上被人踹了一腳,他‘哎呦’一聲直接爬到地上,正要起身忽然又感覺身子一沉,吃了一嘴的沙子!
方才那青衣僕從直接雙踩到他的背上,不斷地跳,一邊跳一邊嘴裡道:“讓你和那草包稱兄道弟,讓你狐假虎威,讓你罵我,讓你找死,讓你……”半晌,他似乎是說不出來了,那人忍著劇痛正要開口說話,只聽那青年有道:“讓你要金子!”
隨後,一腳下來直接踹咋那人的嘴上,把他一半的牙給踹掉了,悶哼一聲便昏死過去。青年僕從打扮的人從那人的身上跳下來,他從那人手裡取出金塊,隨後道:“活該!”
毫無顧忌四周人眼中的恐懼,兀自向晶寶樓的方向走去。
微微稀風吹過,他的似乎感到了一絲倦意爬上臉來,或許是這幾日奔波的緣故吧?
正想著,忽然蓋著他臉的斗篷飄微微動了一下,他道:“師兄,既然來了就出來吧,年過半百也不小了,不必要玩這些無聊的遊戲。”
忽然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響起,四周忽然間蔓延了無數壓力。”師弟,二十年不見,你還是一樣不知樂趣。”
一個黑衣人不知從何處徐徐而來,做到了石凳上,石凳隔著桌子那一邊同樣是一個穿著黑斗篷看不清樣子的人。
雖然是二人穿的都是黑衣但是其中被稱作師弟的那個除了斗篷之外臉上還帶著黑色狐狸的面具。
‘師兄’看到‘師弟’這樣子先是一愣,隨後道:“既然你帶著面具來了,那就說明你還堅持替別人養孩子。”見沒有回話他又道:“我曾經一直懷疑你是不是不舉之人,結果今天我覺得再見時又有了幾分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