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柔兒與籃蒨蒨告別之後便獨自來到十里之外的一處天魔教的據點。這據點就是一處庭院,表面上來開與其他的四周的庭院無異,但是一旦有闖入者踏入這裡面機關就會啟動,將來人直接射成刺蝟。
這裡雖然是小了些,負責聯絡與傳遞訊息的人也不多,但總是有個人在這裡的。
應柔兒仗著自己的爹是天魔教的教主便在裡面尋人撒氣,她坐在正堂上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那位還算白淨的青年負責人道:“這些天看沒看見一個人穿著一身雪白的衣裳經過?”
那青年思慮半晌連連點頭道:“是,是有一個的。”
話音一落,應柔兒便把廳堂的茶杯直接給摔碎了。把那負責人嚇得一個哆嗦。
“那你為何不及時稟報?”
“小,小的見那人並沒有闖入此地的意思,也沒有收到上頭的指令要……”
應柔兒看著應柔兒哆哆嗦嗦,擺擺手也無意為難與他只道:“看到那穿白衣的一定給我抓起來。”
那人連連稱是,可是沒有站起來的意思。
應柔兒道:“為何還不起來?”
那人道:“聖女沒讓所以屬下不敢。”
應柔兒無奈道:“站起來吧。”
那人便站了起來隨後規規矩矩的站在應柔兒的一側,不敢言語。應柔兒也是閒著無聊便問他道:“最近爹爹有沒有發訊息要尋我。”
那人道:“沒有。”
應柔兒冷哼一聲,她本來就是因為在總壇太悶了便與籃蒨蒨約定出來玩的,可是沒想到在那破義莊發生一系列的事,實在是打攪了她的心情。
那負責人以為自家的聖女發脾氣了於是便道:“聖女據這裡不遠有一座新開的賭坊,聖女要不要去試試?”
那人知道應柔兒生平有兩大喜好,一是賭博,二是鑽研武功。
但是她的賭品極差,幾乎她進去的所有的賭坊都有欠賬。而那些賭坊因為忌諱與她的身份不敢與她討錢,久而久之應柔兒的相貌便在賭場裡面傳開了,所有的賭場都有一個規定凡是這女人來了,自然也就停賭關門。好讓這女人再無可趁之機。
好在這賭場今日剛開,訊息自然是沒有傳的那麼快,於是便將這姑奶奶送到賭坊裡面玩,玩的盡興了說不定還有可能給自己調到其他分壇的機會。
應柔兒聽到‘賭’字之後果然興高采烈,道:“帶我去看看。”
“是,聖女”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便看見一座賭坊,這賭坊只是驛站的大小,裡面卻沒有幾個人去賭,所以顯得有些清冷,兩人進了這賭坊中,見現場裝飾的極其奢華,只有五張桌子但看上去都是用金子製作而成,就算是燈具也都是用極為優質的材料做成的。
不過用一個讓應採兒覺得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那就是這裡沒有女人。
平常的時候她多多少少也會見到一兩個女人,可現在竟然連一個女人也沒有。當然也有可能是今天的人少,沒有女人便是碰巧了。
每桌擲骰子的都是一個戴面具袒胸露乳的壯漢,每一名賭徒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也沒有喧譁與吵鬧,與以前她所見到的的確是大不相同,她瞬間便來了興趣,向那負責人攤開手,“錢。”
那人剛想掏錢,卻被一個人制止了。
其中一個身穿金色狐裘大衣帶著金色半臉面具的年輕人道:“姑娘這裡是不賭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