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廟裡。
這是一座破舊的老廟,在大風中吱呀作響,彷彿隨時都會塌倒。
廟裡只有兩個人。
一個老僧,一個少僧。
“他,走了嗎?”一個嘶啞的聲音響起,打破沉寂。
“走,走了,師傅。”又是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
“哈哈哈哈哈哈……”老者狂笑不止,開啟了面前的一個灰色的,不起眼的盒子。眼神裡透出了貪婪的狂喜。
少僧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傅,那裡面……是什麼啊?”
“嗯?”老僧斜眼撇著左前方的不遠處的少僧,“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問這些問題了?”眼神犀利。
“不……不敢……”少僧驚恐的望向老僧,惶恐的說道。
“告訴你也無妨。”老僧一揮手,好像他很大度似的,“是我們的希望!!!”
山秀草青若錦川,水中映畫畫水中。
春色僅住芳菲去,到頭卻是一場空。
懷化寺是距離董家村5裡地的寺廟,說是寺廟,其實就是一個大一點的房子加上幾個小的露天房子組成的,整體看來破舊不堪,一點也不像是個寺廟應有的樣子。但是這寺廟的住持得意大師卻拿“寺廟”這個詞來稱呼它,於是我們就叫它得意大師給起的名字:懷化寺。
懷化寺與董家村之間有一個小土坡,名叫董家坡。正值下午,坡上有幾個少年在玩耍。
“在場的人都給我聽著,知道我名號的就不說了,不知道的接下來也會承受我的恐懼,只因為我是——董家村第一雙刀客,刀郎!”只見一個最高的十三四歲的少年手裡拿著兩把小短刀,眉宇間充滿了豪氣,好像自己是叱吒風雲的大人物,懲奸除惡的大英雄似的。
其他人一見他這幅“欠揍”的模樣,都不約而同地想起了他平時的那幅吊兒郎當的模樣,明明與他現在這樣的形象不符合好嗎!於是都忍俊不禁的大笑這強烈的反差。
與此同時,土坡不遠處的小溪旁,這裡樹木叢生,陽光從樹枝間的縫隙裡透出來,斑斑駁駁。這裡有兩個年紀相仿的小和尚正在取水劈柴,他們大約十三四歲,正在用力地劈著柴火。
“師哥,這到底要劈到什麼時候啊,這麼多柴火,光咱倆怎麼劈的完!”其中一個小一點的和尚抱怨道。
“你看看你,又不相信你師哥我的實力了,你要對我有信心嘛。”年長一點的和尚站起身來,他雖小,可站起來後身形高大至極,卻是像一個二三十歲的成年人。只見他站起身將手化作手刀狀態,只朝那堆柴徒手猛的地一劈,“哐當”一聲,瞬間,那些柴應聲被劈為大塊的碎片,再也硬氣不起來了。
一旁的和尚此時卻是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這是坐在那裡傻愣著發呆,好像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