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掌櫃見狀,頓時都是驚呆了。
他剛剛其實是打了一點小心思的,準備是讓陸塵笙寫上一詩,然後自己在偷偷的拿去賣了,絕對可以賺上一筆的。
但是哪裡想的到,陸塵笙居然直接在他牆壁上寫起詩來?
來來往往的行人們,在此刻都是注意到了這一幕,微微駐足看了起來。
一些書生們在此刻,也都是凝神朝著這詩詞看去。
待見到那煙雨暗千家之時,頓時心神微微一振。
“這是哪個書生,用詞居然如此之好?”
“是啊,這詩詞有大家之範!”
幾個書生們在此刻,都是紛紛低語起來,不敢大聲說話,免得驚擾了前面的書生。
這書生背對著他們,倒是叫他們難以看到這書生的容貌。
“寒食後,酒醒卻諮嗟。休對故人思故國,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
落筆,陸塵笙直接將墨筆一丟,頗為滿意自己當下寫出來的字。
“掌櫃的,這詩可換你這一罈酒?”
掌櫃的還沒有回神過來,此刻聞言連忙點頭,“值得值得!”
他是沒有多少文采,對於詩詞如何自然不知道,但以陸塵笙的身份寫出來的詩詞,想來是不會差才對。
陸塵笙聞言頓時一笑,抱著一罈酒與守月一同離去了。
“原來是那陸公子啊,難怪可以寫出這等好詩出來。”
“陸公子寫的詩詞,當真都非同一般,著實讓人看了著迷。”
“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嘖嘖,這等詩詞當真叫人看了欲罷不能啊!”
一旁三三兩兩的書生們都是駐足,看著這詩詞紛紛稱讚。
掌櫃的一聽,頓時臉上滿是喜色,聽他們這般的誇讚,這一樁買賣卻是沒有虧了。
陸塵笙卻是沒有理會這邊發生的事情,拿著酒罈與守月一同回到了陸府。
下了馬車後,陸塵笙直接將酒丟給了一旁的守月,讓其自己拿著。
守月這一次倒是出奇的安靜,沒有與陸塵笙頂嘴。
“哎,公子你買了酒麼?在哪買的可要初五去付錢?”
見著守月拿著一罈子酒回來,初五在這個時候連忙就是說了一句。
自家公子現在可都不怎麼帶錢在身上的,這一點她極為清楚。
守月麼?她也嫌棄麻煩,懶的帶這個東西。
這酒怕是賒賬的。
“不用,你家公子寫了一首詩換來的酒。”
陸塵笙搖了搖頭,直挺挺的在院子裡頭坐下來,醒醒酒。
初五聞言愣了一下,隨後看了看一旁的酒水,臉上露出一抹怪異之色。
“這是什麼酒,居然要一百兩?”
一百兩?
陸塵笙聽著一愣,有些奇怪的扭頭看過來,“什麼一百兩?”
守月在這個時候,也有些狐疑的看過來,纖手已然就要拍開封蓋了。
“當然是公子的詩了,公子的詩現在可是有人出一百兩收呢。”
初五聞言,理所當然的回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