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沐辰因為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弄得煩躁,但表面上,他卻決不能讓沈序言在他面前得意半分。
“說得也是,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果怎麼樣,那麼我就在這裡先祝沐總公司商運亨通。”
說著話,沈序言轉身將言若抱在了懷裡,挪步向舞池走去。
正巧此刻換了一首慢歌,沈序言就這麼自然而然地將言若抱在了懷裡,隨著音樂的節奏,緩慢跳著舞步。
“你戴著還不錯。”
就在言若還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之間,沈序言突然開口,略微低著的頭,唇幾乎要吻上了言若的額頭。
“……謝謝……”
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麼的言若,其實覺得耳墜戴上後,異常的沉重,那重量卻不是因為耳墜本身,而是沈序言送給她的意義。
彰顯著她不過是屬於他的情婦的標誌。
一想到這個,言若的內心就控制不住地疼痛。
就在沈序言還待說些什麼的時候,舞曲已慢慢接近尾聲,同時,一個沈序言早已料到的人,此刻也出現在了會場裡面。
“序言!”
跟隨著父親來到會場的雲漫,第一眼就看見了被沈序言抱在懷裡的言若,望著她精緻的妝容跟高雅的裝扮,雲漫突然就很想將她撕成碎片。
等著再一看到言若耳朵上那對剛剛被父親稱作天價的耳墜時,雲漫內心的憤怒就更加深沉,就連維持一貫的高雅姿態都做不到。
若不是父親還在一旁,估計此刻的雲漫早已衝過來直接給了言若一耳光。
“伯父,小漫。”
等著音樂一停,沈序言也順勢帶著言若來到了舞池邊上。
禮貌地跟雲漫的父親打了招呼,沈序言將言若帶了雲漫父親的面前。
“這位是言若,相比伯父應該還記得她的父親言天昊先生。”
因為沈序言這突然的介紹,雲漫發作不得,而云漫的父親竟然短暫地無視了女兒的情緒,仔仔細細打量起了言若。
“你跟你父親不太像。”
長輩沉穩的聲音,將自己的結論說出。
“我比較像我的母親。”
而言若,也同樣禮貌地回答著。
多久不曾有人在她的面前提到過自己的父母了?現在突然出現一個認知自己父母的人,言若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形容自己的內心比較好。
“你母親?”
雲漫的父親皺起了眉頭思考了片刻,隨即恍然名白了言若的身份。
看了看沈序言,雲漫的父親大概知道了他是打算做什麼,偏偏這個忙還不得不幫。
“我跟你父親幾十年的交情,現在還能看見他女兒也算是種緣分,你們年輕人就多溝通溝通,序言啊,也辛苦你了了我這個心願,好歹看見了天昊的子女一面。”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