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唐老,藥王,彭老等人齊刷刷跪在那些人面前,也起不到一絲半點的作用。
“不管有沒有用,這也是最好的選擇嘛!總比現在什麼都不做好。”彭初堯小聲說道。
陳步笑道:“現在這個時候,你能說出這麼一番話,我已經很欣慰了。”
彭初堯疑惑了:“步哥,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覺得,你一點都不緊張呢?”
白音此時正好走過來,隨口說道:“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很明確一點,如果他會恐慌的話,那之前就不會做了,既然做了,那就肯定是想好了應對之策。”
彭初堯一拍腦袋,覺得白音說的很有道理,自己剛才也是有些關心則亂了。
其實仔細想想,陳步想要幹掉梁深他們,是早就有了的想法,而且那個時候提出的還是毒殺。
也就是說,陳步完全可以用別的,更加隱秘的方法,但是對方並沒有這麼做,而是選擇大刀闊斧,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這就足以證明,陳步是想好對策的。
當然了。
如果是別人這麼做,或許還有衝動的可能。
可陳步是那種容易衝動的人嗎?
彭初堯很小的時候就明白一個道理。
易怒易衝動的人,很難爬到某個高度!
而這個道理,在他這人生的二十多年來也反覆被驗證了。
別人尚且如此。
更何況是陳步呢?
“步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和我說說唄?我都難受死了!”
陳步不疾不徐道:“需要問我嗎?等等吧,等等你就知道了。”
彭初堯嘆氣。
既然陳步不願意說,他也只能安靜等待了。
不過,梁深等人的死,不單單是在京城,甚至說,在整個華夏的某個圈子,都會是一場不小的震動。
雖說梁家這些年來一直都在走向沒落,可還是那句話,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
“步哥,我覺得你最近這段時間還是得低調一些。”彭初堯認真說道。
“哦?”
“梁家的人死了,和梁家在一個圈子裡的人,恐怕多多少少都會對你有所不滿。”彭初堯咳嗽了一聲說。
陳步笑了。
“我就喜歡他們對我不滿,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彭初堯沒轍了。
這話要是別人說,彭初堯可以一口唾沫吐在對方臉上。
但是這話從陳步嘴裡說出來,就是人前顯聖,渾然天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