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尖嘴猴腮的男人開車時候,陳步也解釋了起來。
“他叫時昱,是我在蓉城認識的朋友,聽他說是時遷的後人,至於是不是不好說,不過時遷的本事倒是學的差不多了。”
“哎呀,過獎過獎!”時昱還謙虛起來了。
“咳咳,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李清歌納悶道,“這哥們先前也在嗎?我怎麼沒看到啊?”
“你以為,北木長老他們為什麼非得走小路?”
“不是因為礦泉水的問題嗎?”
“是啊!那你以為,礦泉水的瓶蓋是怎麼鬆動的?”
李清歌一愣,旋即恍然大悟。
“這麼說,拔山宗那些人帶的礦泉水水瓶之所以會被擰開,是這位兄弟乾的了?難怪你瞭如指掌呢!”
“本來我還說,陳先生完全可以直接在水裡下毒,沒想到那個老頭鬼精鬼精的,要是我們在水裡直接下毒,肯定要被發現了。”時昱感慨道。
“吹噓的話還是等回去之後再說吧。”陳步說。
“嗯……”李清歌還是沒忍住。“步哥,宋仁投是怎麼回事啊?”
“我也不清楚啊,不過既然他也在,那我們不甩一下鍋,都顯得有些不講道理了。”
“甩鍋?”
陳步笑而不語。
李清歌若有所思:“我明白了,現在白弦被救出來了,而宋仁投還跟著一起失蹤了,拔山宗的人第一反應就會想到宋家,雖然宋家的可能性比較小,也未必有這個能力,但是多多少少是個疑點,哪怕拔山宗最後確定不是宋家,也依然存在一個疑點。”
他抬起頭看著陳步,問:“是這樣嗎?”
“孺子可教也。”
李清歌有些懊惱:“感覺自己跟著你學壞了。”
“不然你以為,羅前輩為什麼讓你跟著我?”陳步說。
“讓我跟著你學壞?”
“學壞,未嘗不是一種成長。”
雖然表面上看著,李清歌對陳步這番話不以為然,可心裡也明白,其實這說的都是大實話。
一路回到彭州,接上了白音,又趕緊回到南城。
出了現在這樣的事情,彭州是肯定沒辦法待了,宋家的人能夠找到他們第一次,還會有第二次!
“你……你們真的……做到了?”看到白弦和勇叔的時候,白音的心臟簡直都要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