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最靚的崽,然後帶著他們宋家裝逼帶他們飛。
宋仁投自然是不住點頭,最後眼含熱淚。
“爺爺,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在拔山宗混出個人樣來!等到了那個時候,就沒人敢招惹我們宋家了!”
“好孩子,好孩子啊!”宋斟的情緒也受到了感染,老淚縱橫起來。
……
宋家的地牢裡,關押著白弦和勇叔,兩人都被鐵鏈滾在一根木樁上,頭髮凌亂遍體鱗傷。
一個獨眼漢子站在他們的面前,手上拎著一根鞭子,沾了沾旁邊盆裡盛放的鹽水,又是一鞭子落下去。
“啊!”
白弦的口中迸發出了一聲慘叫。
不是他不夠硬氣,而是這種疼痛,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哼,廢物!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害我們拔山宗的少宗主!若不是宗主要親自處置你們,老子現在就結果了你們!”獨眼男人冷聲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北木長老帶著人走了進來。
獨眼男人趕緊停下來。
“長老,您怎麼過來了?”
“我過來看看。”北木長老的眼神在白弦和勇叔的身上一掃而過,又叮囑獨眼男人,“小心關押他們,別出什麼意外,否則,我拿你是問!”
“長老放心!”獨眼男人趕緊道。
“對了,也別折磨他們了,明天我們還得回去,若是他們死在半路上,後果你知道的。”
“長老放心,我保證他們死不了。”獨眼男人趕緊說道。
北木長老冷哼了一聲,又帶著人轉身離去。
翌日。
天剛矇矇亮,拔山宗的人就已經準備出發了。
在宋家的門口,宋斟已經準備好了三輛車,其中一輛勞斯萊斯,另外兩輛都是賓士商務車。
宋仁投還拉著自己爺爺的手哭哭唧唧:“爺爺,我真的捨不得您啊!”
一旁的北木長老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你要是實在捨不得,就留下來吧。”
宋仁投趕緊撒開宋斟的手。
宋斟:“……”
謝謝,有被傷害到!
他又走到北木長老面前:“北木長老,怎麼這麼著急離開呢?若是能夠在彭州多待一段時間多好啊,我還想好好招待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