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銘嘿嘿笑了一聲。
“陳步。”
“嗯?”
“你太賤了。”
陳步沒搭理他。
“算了,這件事情我也不提了,彭州那邊,怎麼樣?”
“暫且,我們是安全的。”陳步說道,“短時間內,宋家是沒心思找我們麻煩了。”
說到這,他頓了頓,又道:“說不定這一次,宋家還得死不少人。”
傅子銘相信陳步現在說的,也覺得,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可怕了。
說動手就動手,而且還深藏功與名,簡直將陰險兩個字發揮到淋漓盡致。
“接下來,我就得好好養傷了。”陳步說道,“你呢?恢復的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反正我覺得沒什麼問題,也就是你們這一次沒帶著我,要是帶著我,肯定能夠大殺四方!”
“還大殺四方,你打麻將呢?”陳步哼了一聲,轉身要走。
“你去哪?”
“上樓,哄哄唐果。”
傅子銘嘆了口氣,看著陳步的背影,眼神複雜。
“長得帥,心眼多,還賊雞兒騷,這樣的男人……太可怕了。”
他心裡已經做出了決定,等以後,陳步就是反面教材,自己一定要時常叮囑女兒,等長大了,遇到陳步這樣的男人,就躲得遠遠的……
樓上,陳步敲開了唐果的門。
“還生氣呢?”
“哼!”唐果冷哼了一聲,不願意搭理他。
“別生氣了,你看你,把我撓成那樣,我不也沒生氣嗎?”
“你那是活該!”唐果氣憤道。
陳步聽到這句話,反而鬆了口氣。
先前還擔心,唐果畢竟也是個醫生,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自己那些傷痕不對勁。
最起碼不會是今天她撓出來的。
可現在一聽,就知道之前唐果並沒有看仔細,一方面是生氣,一方面也是害羞。
畢竟自己一個大男人,忽然將衣服掀起來,人家一個小姑娘仔細看也不合適啊。
這一場危機,算是平穩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