襤褸老人想了想,“三年時間就算不夠,也應該差不多了吧。”
許晨城嘆息一聲,“黯白等人在小師弟面前都要淪為常人。”
襤褸老人笑道:“他們終究只是凡人,沒有可比性的。”
說著,老人便有些生氣的大聲道:“陳幕!出來見我!”
許晨城有些幸災樂禍,稍稍往後退了幾步。
眨眼功夫,婀娜多姿的陳幕就出現在了籬笆院內,女子諂媚道:“師父找我何事?”
襤褸老人佯裝生氣,“翅膀硬了,和我搶徒弟?”
陳幕一臉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委屈道:“我不懂師父什麼意思。”
襤褸老人也懶得計較,叮囑道:“以後不要總逗我這關門弟子,那根天香草找時間給他。”
陳幕瞥了一眼旁邊的許晨城,然後好似小姑娘一樣撒嬌,“我不給!除非你親口承認我是你的弟子。”
襤褸老人無奈道:“我不是很早就承認你是我的弟子了?”
陳幕說道:“你心不誠。”
襤褸老人黑著臉,“難不成還要老頭子我給你磕頭,求著收你為徒。”
陳幕趕緊跑到襤褸老人身後,然後用玉手幫其揉肩,“徒兒哪敢,只要師父你不反對我做那件事就行。”
“何必如此,你就不能原諒他?”襤褸老人眼神黯淡,亦有些傷心。
許晨城站在一旁,對此事不摻和。
陳幕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您心大,可不代表著所有人都心大,他無情,我為什麼要有義?”
籬笆園內死一般的寧靜,微風停滯,櫻花瓣不再飄落。
襤褸老人嘆息一聲,“看來你這個心結終究是解不開,但你要記住,只可做做樣子,萬不可做實。”
女子繼續揉肩,並未答應。
襤褸老人警告道:“若是你犯傻,我不但會阻攔你,還會將你逐出師門。”
陳幕氣質冰冷,不過很快被她壓了下去,轉移話題道:“除去小師弟,那個小菊和黑球兒是不是也要在這邊待三年?”
襤褸老人示意陳幕加大力道,滿臉舒服道:“她倆只會待的更長。”
……
……
黃昏。
熱情的蘇鬥主動來到了花溫香他們的住處,說是帶著大夥兒在山上轉轉。
足有一丈六尺高的蘇鬥扛著黑球兒,帶著花溫香一眾參觀清宗。
清宗的主山最大,其餘還有四座支山,五座山共同構建成一個完整的清宗,要想徹底熟悉清宗,估計最起碼也要花費半個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