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球兒遞過去一個雞腿,“你吃些菜,光喝酒怎麼行。”
以前羅北喝酒時,說是菜配酒最下酒,尤其是花生這種東西,只是現在這邊沒有花生米。
花溫香說道:“你若是有什麼煩心事就說出來,大家認識這麼長時間了,真要有什麼難題,能幫肯定是要幫你的。”
董芊看著酒醉的美少年,附和道:“是啊,西北哥,你這樣憂愁,我看著很心疼的。”
苑書郎靜待東方西北言語。
美少年接過雞腿,大口咀嚼,然後灌了一口酒,依舊不說話。
花溫香也不願再過問,說道:“記住,有什麼事情就來找我們,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如今在他的印象中,這位美少年挺可憐的,父親死的早,母親不受人待見,族內又亂成一片,爺爺也剛去世,現在壓力還不知道有多大。
這些豪門之中,表面光鮮亮麗,其實生活在其中,並不好過。
花溫香一眾之所以還未離去,就是想等待東方家的內亂平息,然後安心離去。
畢竟這兩個多月來,東方西北可沒少照顧他們。
東方西北與眾人誠懇道謝,卻也並未打算說些什麼。
接下來,美少年大口飲酒,不一會兒就將三壇酒下了肚。
在他拿起第四壇酒時,被苑書郎攔了下來,“徒弟啊,咱倆一人三壇酒,你可不能多喝了,要不然為師就不夠了。”
中男人經過一番整理後,年輕了不少,雖說是三十多歲的年齡,可看著卻和年輕人差不太多。
東方西北的酒量也就算是湊合,談不上太好,再加上喝的太快,此時他的話語已是磕磕巴巴,顯然醉的不行,“師父,你先借我一罈,回頭我還你兩壇。”
苑書郎搖了搖頭,“不借。”
美少年眉頭微皺,“師父!你不能這樣……”
話還沒未說完,他便倒下去呼呼大睡起來。
醉的不省人事。
苑書郎將他抱到火炕之上,然後蓋好了被子,無奈搖了搖頭。
待這位神匠走出屋後,花溫香說道:“事態是不是比表面上嚴峻很多。”
他覺得東方家族如今的內亂,不至於讓平日裡開朗的東方西北這般難受。
苑書郎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看樣子應該是這樣。”
三人一貓繼續吃飯聊天。
苑書郎說道:“小花,我有一樣東西想要送給你,請務必收下。”
說著,便從樓倉玉中拿出了一件法袍。
這法袍靈氣盎然,十分好看。
花溫香愣在當場。
董芊驚問道:“苑師傅要將這件近乎仙兵的法袍送給小花?”
眼前法袍靈氣之充沛,至少是一件半仙兵品質,這對於見多識廣的董芊來說,一眼便能看出。
而且,她早知道苑書郎當年失意,不再打鐵,就是因為一件仙兵法袍的打造失敗……眼前這件法袍明顯就是當年那件失敗了的仙兵法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