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異象消除,眾人稍稍心安……戰藍境,果然恐怖!
黑球兒坐在涂月蓮的肩膀上,不再惶恐,只要一見到自己這群夥伴,無論何方妖魔鬼怪都不怕,因為他們會保護自己。
張樂雙見到走來的花溫香與如落,問道:“秦益死了?”
他與秦益私交甚好,只是沒想到這些日子竟是……竟是和一頭蜥蜴精整天稱兄道弟,真是可笑至極。
花溫香說道:“應該中途就遭遇了毒手。這兩頭妖怪都是修煉有成的兇獸,這些年來肯定殘害了不少生靈,本事都不算小,那頭蜥蜴死了,老鼠逃了。”
阮寶貴是最有後怕勁兒的那個人,膽子小怕死不說,平日裡就屬他跟張樂雙與秦益走的最近,如今想想,能活到現在真的是命大。
鄧桂茂抱著不知所措的阮昕,感謝道:“花公子,真是多虧你們了,要不然我們這一群人肯定就凶多吉少了。”
花溫香說道:“舉手之勞而已,這些畜生傷天害理,理應誅之。”
之後,阮寶貴這一隊人馬由於受了些驚嚇,實在沒有趕路的心思,就在原地又歇息片刻。
這一出鬧得眾人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這個秦益怎麼就是頭兇獸呢?真是隱藏的太深了。
眾人也是慶幸遇到了花溫香他們,否則這一隊人馬一直矇在鼓裡,早晚讓蜥蜴精聯合老鼠精害死。
花溫香猶豫了一下,說道:“那老鼠精受了不小的傷,一時半會兒不可能來犯了,你們車隊的內患也已排除,現在可以不用跟著我們了,繼續南下便是。”
再這麼烏龜爬爬的趕路,非要急死個人。
阮寶貴忙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如果那老鼠精來複仇,到時候你們不在身邊,那我們這一群人豈不是當了它的盤中餐,這樣一來,之前的一切戒備就前功盡棄了。”
如落說道:“我可以幫你們做一些護命符,車隊中又有張施主在,那老鼠兇獸身負重傷,威脅不了你們的。”
見阮寶貴一行人沉默不語,花溫香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他們,笑道:“我就這麼一說,你們要是不怕耽誤了行程,繼續跟著我們也行。”
張樂雙說道:“這麼跟下去,一直背道而馳,什麼時候才能到南洲,而且也不知道哪天才能除了那老鼠精,這樣終究不是辦法。阮公子,不如我們就此離去吧,早日到了南洲也好早日松心。”
車隊所有人都看向阮寶貴,後者猶豫不決,最後說道:“那咱走吧。”
如今隊伍只剩十幾個人,自己委屈一下讓一些人坐在自己的馬車中,大家擠擠,趕路自然會變快。如果再跟下去的話,只會離南洲愈行愈遠,確實不是個法子。
後來如落在三輛馬車上以血魂氣寫了許多經文,說是老鼠精來襲的話,躲在馬車裡能暫時保他們安全。
花溫香拿出二十兩銀子偷偷塞給了鄧桂茂,叫他別多想,就當是給阮昕買些吃的了。
二十兩不多也不少,足夠爺孫倆路上買些乾糧的了,老人只差下跪感激,這一路上他受罪沒事兒,可阮昕畢竟是個小孩子,哪裡吃的了苦。
花溫香走到馬車這邊,與阮寶貴說道:“阮兄,以後對待他們爺孫倆好些,畢竟也是有些血緣關係的。日後我到了南洲若是聽聞你的不好,那可是要算賬的,當然,如果你做個好人,那咱倆也是可以當朋友的。”
阮寶貴淡淡道:“餓不死他們。”
花溫香眯眼看著他,“我以後真的會到南洲去,我就是從那邊過來的。”
說完這句話,花溫香便走了。
阮寶貴坐在馬車上,渾身冷汗。
待花溫香一眾離去,停在原地目送的十幾人也開始動身啟程,阮寶貴向車外的一老一幼喊道:“鄧外公,阮昕,你們兩個來我馬車上坐吧。”
年輕公子哥面帶笑意,話語也算客氣。
老人與小女孩愣了一下,隨後後者天真無邪的笑道:“謝謝寶貴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