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天新來的客人啊？”墨一笑著問。
“是啊。剛來的。”
“是看昨天的直播來的嗎？”
“是。”
“好像還是雙胞胎吧。”
“誰知道呢？現在網紅臉整形，整出來的都差不多一樣。”
“看我說的吧，妹妹在這方面，遠在我們之上。”
“我們回去，決定要重整直播事業，向妹妹看齊。”
“不和那些暴發戶草包比裝備了，要向妹妹好好學學怎麼做內容。”
這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語氣。
“我這也是瞎整。摸著石頭過河，你看這才播了兩天。”
“兩天就有這成績，妹妹還不滿足啊。”
“哥哥誤會了。我這也是無心插柳。也是站在以前房客們的基礎上，才有的這資料。”
“真的是運氣。真不是我的實力。”
“好啦好啦，別謙虛了。”
“我們換個話題。”
“隔壁書店的小夥子，是妹妹什麼人？”墨一問道。
“同事啊。”
“同事？”墨一有點不信。“你這店不就你一個人嗎？”
“哦，我和他以前是同事。後來他來這裡，開了個店。”
“那店面是我的。我在他店裡，佔了一點小股。”……其實就是房租啦。嘿嘿。
“哦，那是股東，不是同事。”
“也算是同事吧。你看，直播的時候，是他幫我拍的。”
“哦，那真算是同事了。”
“哥哥，怎麼了？”
“我看這小子，對妹妹，有點意思。”
“有點意思？”小凌好奇。“什麼意思？”
“就是有點意思的那個意思。”
“院子裡，修牆的小夥子，也認識很久了吧。”
“同村的。”
“嘿嘿，妹妹在這裡，挺受歡迎。”墨一笑得……很不可名狀。
這是什麼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