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看著像是一處山洞,近近地走進來才發現裡面別有洞天,應該是以前有人居住過,被收拾的很乾淨,幹稻草,火堆,就連熟食都有。
俞渝受了傷,還沒走到幹稻草鋪平的地方,她就忍不住頭暈睡了過去。
她做了一場現代的夢,夢中穿書的原主俞渝回到了現代,享受著她曾經的生活,住著小別墅,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快樂: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還生活,小日子別提多有滋有味,俞渝看的牙酸的很,這本應該都是她的。
老天這是在折磨她這個小可憐,從貧困到富有,再次穿書到貧窮,這其中的滋味,難以形容。
沒想到原主比她會享受多了,還找到一個英俊帥哥,等到俞渝想要看清楚那帥哥的臉,她就被腳上的傷疼醒過來。
一睜眼,似乎是幻覺,她的臉前居然出現了霍南那張鬼斧神工的臉,呸,就是個狗男人,她已經不愛了。
身體比嘴上誠實,摸摸這張臉,在夢中管她三七二十一,俞渝如實做了,沒想到這手感著實的好,他臉上細微的表情都映入她眼中,手中……
就連他臉上的溫度,她都能感覺地到,越發覺得委屈兮兮。
俞渝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臉,嬌嗔道:“仗著我喜歡的模樣竟幹些欺負我的事情,我告訴你,在夢中,你要聽我的,我要你對我笑。”
霍南剛收拾好她的傷,一抬頭就看到醒過來的她,雖然臉上泛病態,好在底子強,哪怕是生病也別有一番病美人的味道。
生龍活虎的她,他見過。
如今的她,霍南心疼,希望她能夠早點好起來,對著她微微勾起一抹笑容,雖淺,勝在真實,更多的是欣慰,真怕她再也醒不過來。
天知道他順著血找到山洞,以為是野獸欺負了她,誰想到她躺在幹稻草堆裡,腳踝的傷異樣的刺入他心。
他怕的不行這副樣子落入俞渝的眼中。
???那狗男人竟然對她真的笑了。
哼,男人就是犯賤,做夢就是好,平日裡高冷地如天山雪蓮,如今在夢中還不是任她蹉跎,她才是主宰,特別享受這種被人寵愛的感覺。
想想真是可憐,她一個穿書的先知者因為愛上霍南這個狗男人淪落成這番模樣,她仗著受傷,蹬鼻子上臉,“吻我,說愛我。”
說著經典的臺詞,等著他同意之時,狠狠的打擊一番。
只是這夢中的狗男人像是有了自我的意識,沒有理會她,只見到他那泛紅的耳朵似血一般。
我去,未免這夢做得太真實,連帶她都懷疑這是真是假。
心裡痛快再說,“狗男人!!!”夢中不能如她的願,人受傷就連夢都殘缺欺負她,受傷的俞渝忍不住疼的叫了出來。
“你沒事吧。”霍南關切的問著。
俞渝終於能確認這不是夢,眼神由受傷被成憤怒,“你怎麼會在這,我不是說不想看到你了嗎?”。
“你不是不相信我嗎?幹嘛要回來找我,你以後都成為赫赫有名的大佬,何必要管我這個小可憐的死活,你不要再來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