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的人可多了,大家都這麼說,我們就相信,你不信嗎?”
俞渝搖頭,抱歉,她還真不信。
她是三觀正常無神主義者,不好意思說幾人是來搞笑的,從頭到尾,她都覺得沒有任何的關係性,為何就這麼愚昧會被騙。
現代好多騙子騙人都是去偏遠不通網路的地方,找一些淳樸的百姓來欺騙,多的最多的就是貪圖小便宜計謀以小謀大,用不到一星期,騙地那些無辜之人人財兩空。
兩者之間可謂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俞渝說了這麼多,對方都沒察覺到這有人從中作梗,她相信背後之人肯定會柳景玉有著某種聯絡,甚至是陰謀。
這般想著,俞渝愈發謹慎,其他人則是繼續勸說,說服她。
“連村長兒子鎖柱都這麼說,你覺得還能有假嗎?”
“天下本就有很多邪乎的事情講不通,只要對我們有利,幹嘛不信,要不然我們的村的損失怎麼會這麼少?”
“……”
幾位嬸子試圖想要擁人云亦云這種事情,勸說俞渝信了他們,跟著他們一起對柳知青信如神明,然而俞渝恰恰不是那種人。
眾人的說辭固然再厲害,她也不會同流合汙,也不怎麼合群,她向來有很強的主觀意識判斷,還是和她的過往有關。
她從小生活在孤兒院,算是一個團體生活,在那裡是一個小型的社會,各色的人兒各色的面孔,都與原生態家庭有關。
受過傷害的孩子生活在一個區域,跟成人世界一樣殘酷,而俞渝曾經因為貌美遭受過霸凌,很是明白當你被人侮辱的滋味。
被罵的過往,她經歷了很久,一直到到有能力能夠搬出這裡,她才漸漸釋懷。後來用了很長的時間才將童年的陰影彌補歸來。
對於她而言,她是從底層爬上高位的幸運兒,也是千錘百煉中越挫越勇的小精明。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她背後付出的努力一點比常人想象的還要多。
俞渝眉眼間滿是憨態可掬,實則冷若冰霜,一字一句道:
“嬸子們,你們說的你們想法還是其他人想法。沒有看到事情真相,就這麼帶著邪乎又是鬼神的,這可不是封建社會。
建國好多年,你們應該知道封建思想要不得,萬一被傳到別人耳中可怎麼辦。就算不為你們自己想想,也要為你們的家人想想。萬一有人查這事,說不定會查到你們身上,被抓了可不好。”
幾個人平日裡無事向來喜歡說三道四,顯得村內沒啥事情是她們不知道的,被俞渝這麼一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幾個人捂著嘴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意識到害怕,幾人個個想著推卸責任,就差沒當眾指責是誰存了心思想要害她們。
幾人極力爭辯。
“不是我們傳的,就算要抓人,也不會先抓我們,又不是我們傳的,我們還好心告訴你呢,你這個知青應該不會出賣我們的。”
“對對對,我們不過是無知罷了,被人利用,沒有犯錯。”
“你就當我的話是個p,什麼都沒聽過。”
“……”
俞渝很想笑,面上不顯,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諷刺,輕聲柔和道:“幾位嬸子還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跟我講嗎?”
“沒了,我們還要回家呢!”
幾位嬸子沒了可以講得八卦,自然就散了熱鬧之心。。
俞渝笑盈盈地送走他們,心情卻越發沉重,她想到了一種可怕性。她不知道是,就在她想事情的瞬間,背後出現了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悄地朝著她這邊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