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是我。”
方知栩連忙否認，陳飛瞬間就不開心了。
“哼，你們居然揹著我私下偷偷見面！！？”
陳飛那公鴨嗓一叫出來就聽得人頭疼。
“死鴨子，閉嘴。”
“我不！”
陳飛搖著腦袋，還得意地喝著手上的酒。
方知栩嫌棄地往旁邊一挪，“你手上有沒有什麼品牌找代言人？”
陳飛一想，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到底有沒有？”
“不是，我家搞房地產的啊！你讓夏莉去代言房地產？這像話嗎？”
陳飛激動地將杯子往茶几上一放，“你想給夏莉搞代言方氏手下不是一抓一大把嗎？怎麼都搞到我家頭上來了？”
方知栩冷眼看了過去，無聲地嘆了口氣，想給顧沫找代言要是用方氏的品牌外界的人不是得笑話他？
陳飛眼珠子一翻，好像想到了什麼。
“你是不是因為wE的‘光芒’給了阿沫所以急著給夏莉找代言啊？”
方知栩繼續搖著手裡的紅酒杯，似乎已經忽略了旁邊那隻聒噪的公鴨。
“你不用太意外，wE的經紀人本來就是謝洵，謝洵把衣服給阿沫那也正常吧！”
搖著紅酒杯的手一頓，方知栩的眼神冷冽起來。
“你說wE的經紀人是謝洵？”
陳飛思索了兩秒，肯定道：“對啊，不過知道這件事的人確實很少，我也是無意間才知道的。”
“好像當初謝洵就是看上wE的設計才成立了一個公司，但基本都是他在參加各種比賽……”
陳飛後來說的話都沒怎麼聽清楚，方知栩冷著臉半晌不吭聲，手中搖晃的酒杯更加用力。
紅色液體直接從杯中晃出，灑在黑色的褲子上。
顧沫，你現在是翅膀硬了，想要飛出我的手掌心？
眼中的陰狠一閃而過，瀟灑起身，只留下在原地撲朔著大眼睛的陳飛。
“不是，阿栩，你幹嘛啊！我都還沒喝完呢！”
走出酒吧，天空依舊大亮，也就陳飛這種人才喜歡大白天的叫人出來喝酒吧。
方知栩上了車一直撥打著那個電話號碼，每次都是響一下就被對方結束通話，他也不惱，直接轉變策略。
電話那頭的顧沫在結束通話方知栩的第三個電話的時候就已經不耐煩了，緊接著又是一個電話，她隨手一抓。
“我說有完沒完……”
“沫沫，你怎麼了？咋這麼大的火氣啊？”
脾氣上頭的顧沫一下清醒，“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