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帶他們來到一片別墅區,伸手一指,“我師父就住這裡。”
海奎向窗外一看,笑了,“你師父還真能享受。”
張昊一聽立刻順杆爬,把自己編的師父如何欺壓附近百姓,欺壓有錢人,讓有錢人奉上香火錢什麼的事情編的是繪聲繪色,他自己編的也是受害人員之一,那個悲慘啊,什麼天天得跪著幫師父洗腳,幫師父暖被窩什麼的。
海奎看著張昊微微有些吃驚的問:“你就這麼慘,你師父就是如此的十惡不赦?連男人都不放過?”
張昊擦了擦流下的眼淚,尷尬的咳了一下,“這個,我師父欺男霸女,我只是形容我師父的壞而已。”
海奎笑了一下,他又不是傻子,這張昊的脾性瞭解了一些。
很快,車停到了一棟別墅前,張昊拉好手剎,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那個,大哥,我能不能不進去,畢竟我名義上還是他的徒弟!”
海奎拍拍張昊的肩膀,“知道我是誰麼?”
張昊搖搖頭。
海奎道:“冷月派聽過麼?”
張昊又搖搖頭。
海奎笑道:“天下第一修行門派,冷月派,記住沒?我們替天行道,懲戒了不仁不義的星海派。”
“記住了!”張昊擠了個笑容,像菊花一樣燦爛。
海奎下了車,張昊就慌忙開車離去,海奎看著那離去的賓士屁股,笑了一下,等木東林從後面跟上。
“咱們要怎麼進去?”木東林問道。
海奎嘴角掛著邪邪的笑容,“這個還用想麼,直接破門而入,你要小心翼翼的進去,萬一他們沒發現我們,我們還得找他們不是!”
木東林恍然,“奎少就是聰明,我怎麼沒想到!”
海奎翻了白眼,“你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以後別諜戰片看那麼多!”
木東林嘿嘿一笑。
海奎走了幾個臺階來到門前,實木的門一看價格就不菲,海奎嘴角露出壞笑,抬起一腳砰的一下踹過去,這門就廢了,再咔咔的補上兩腳障礙全無。
“什麼情況?”
“下去看看!”
海奎嘴角勾起了笑容,就喜歡這守株待兔的感覺。
來的是兩人,一男一女,男的五十多歲,女的二十多歲,女的有青春有成熟的韻味,準確說是少婦的形象,身材很火爆,前凸後翹的很明顯。
兩人還沒開口,海奎直接看著五十多歲的男的問道:“陸進?”然後扭頭對著輕少婦女咧嘴一笑:“這位美女是?”
陸進一愣,壓著嗓子黑著臉問:“你認識我?”
海奎一笑,“那你就是陸進了。這美女是什麼人?”
陸進黑著臉問道:“你是誰,你老關心她幹嘛?”
“看她跟你什麼關係。”海奎從頭到腳看了那女人幾眼,“身材這麼好,陸掌門,手感肯定好吧。”
“還行。”陸進隨口回答,然後神色凌厲,“你到底是誰!”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還能如此調侃,來頭肯定不簡單,陸進仔仔細細的打量面前的青年,最後定論:深不可測。因為他壓根就沒看出深淺!
“我,我是第一修行門派冷月派的長老,爾等見我還不快快跪拜!”海奎說著,把頭四十五度仰角對著天花板,伸直胳膊微微向下指著陸進,一副diao炸天的樣子。
木東林站在海奎身後看著海奎的姿勢佩服不已,心中暗道:奎少不愧是天下第一修行門派冷月派的長老,果真是diao炸天!
陸進愣了,天下第一修行門派?冷月派?老子沒聽過啊!“什麼玩意兒,冷月派,什麼鳥東西!”
話音剛落,陸進就後悔到姥姥家了!
陸進的身體居然微微的離地,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然後胸口傳來一股劇痛,將近百年來,從來沒有受過傷,沒有再享受過疼痛之感的陸進驚駭的雙眼瞪的溜圓。
眼前一道黑影一閃,陸進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牆上,轟的一聲,牆面上直接出現一個大坑,他的身體卡在了牆上。
胸口的疼痛讓陸進呼吸一滯,緩了兩秒後抬起頭,看著那個在原位好似從沒動彈過的青年,眼中充滿了驚恐,一股徘徊在死亡邊緣的感覺在心裡瀰漫。
木東林驚呆了,他沒想到一個元嬰期的掌門在奎少面前就這麼不堪一擊,回想當初和自己師父的那一幕,心中驚駭不已,只能說奎少這幾年的成長有點驚世駭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