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正修看著閃爍著警報的車輛還有綠色的大卡車眉頭微皺。“這裡就是最後感應到的地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薛正修看了一眼下方的人。士兵們都在休息。也可以隨地走動。他一個閃爍就出現在下面。第一時間更新控制住一個士兵的心神。那士兵眼中一陣的迷茫。轉而陰鷙。他走向正在小聲談論的警察旁邊問道:“兄弟。這兒發生什麼事了。”
兩個警察抬頭看了一眼。眼中露出奇怪之色。一人問道:“你還不知道。”
“不知道。”士兵搖搖頭。
“聽說這裡的富豪家族郝家被人給滅門了。一把大火燒的連渣滓都不剩。你看看。到處焦黑一片。說不定我們現在站的地方就是死人燒成的灰。”這警察說著。口氣略顯低沉。最後發現對方是一個士兵。自己這口氣根本嚇不倒他。嘿嘿一笑。“具體我們也不知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接到通知就來了。等著調查唄。”
“哦。多謝了。”士兵笑了笑。
“別客氣。”警察也豪爽的揮揮手。
士兵轉身。眼色一陣的陰沉。突然雙眼眼神又變成了迷茫。奇怪的看看四周。
薛正修再次出現在郝家原址上空。不僅眼神陰沉。心中也陰沉。他敢肯定是海奎所為。但是死的人連一個魂魄都沒留下來。這樣他根本就不能得知當時是個什麼情況。
他用神通在方圓數十里內細細探查一番沒有海奎的蹤跡。除了下方的那些無關活人以外。沒有其他發現。薛正修想了一會兒。覺得海奎不可能留在此地。殺人滅魂之後。這裡肯定會有修士前來探查。留在這裡肯定是凶多吉少。但此時沒有一個郝家死人魂魄留下。他也不知道海奎去了哪裡。看了四個方向之後。身影消失在空中。
大部分修行人都以常人之心揣度海奎的蹤跡。很多人認為應該在人少或者荒山野嶺之處藏身。而正所謂大隱隱於市。海奎此時正在嘉陵城市中心的一家酒店下近千丈。所以短時間內他們是找不到海奎了。而且天魔旗隱去了他和海奎的氣息。就算有人在城市裡找。也要費一點力氣。
不過。卻有人直接來找到雲家。
一個六旬老者腰繫葫蘆一身白衣來到雲家大門之外。雲家上下早被雲天恆吩咐低調低調再低調。畢竟對郝家近幾年來微有怨言的就是雲家了。
老者站在門外看了數眼徑直往裡面去。剛跨過大門。在暗影處出現一人。攔在老者面前。
老者面上並無變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去跟你們雲家長輩說。許高遠來訪。”
暗影處出現的那人有二三十歲。剛想說什麼。但卻閉上了嘴。細細的打量了許高遠一番點頭說道:“老人家稍等。我去裡面稟報一聲。”
其實雲家的青年是想問他有事沒。如果沒事攆他走。但想起家主的再三叮囑。所以客氣的跟許高遠說了一句轉身進去。
沒一會兒的時間。雲天恆走了出來。也是細細打量許高遠一番。但他也沒看出來這老者有啥不同之處。頂多就是精神抖擻一些。腰間別著一葫蘆。“老人家不知道有何事。”
許高遠看了雲天恆一眼。“你是雲傢什麼人。”
能有這樣的淡定從容之態。而且問他是雲傢什麼人。此人定不簡單。雲天恆現在就是這樣的想法。而且抱著低調低調再低調的態度。雲天恆柔聲正色道:“我是雲氏集團董事長。雲家家主雲天恆。”
許高遠輕輕嗯了一聲。“我記得你雲家還有兩位元嬰後期長輩吧。我找他們。你去跟他們說我許高遠來訪。”
雲天恆看著許高遠眼神中略帶謹慎。能說出這句話的一定是修行之人。而且看樣子修為不低。雲天恆對旁邊的青年說道:“小志。帶這位前輩進去稍作休息。上好茶。”
青年答道:“叔叔放心。老人家請。”
“老人家稍等。”雲天恆說著轉身就走。去請雲家修為最高的兩位前輩去了。
許高遠也不著急揹著手跟著青年進到雲家大堂內坐在客座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