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這些往事,海奎嘆了一口氣,總覺得有些歉意感,雖說誰都不欠誰的,但自己不辭而別在先,當年答應的事情也沒實現,心裡頭有些過意不去,
側頭望向感受到的血引的方向,海奎開始走過去,綿羊市也算是一繁華城鎮了,現在交通發達,現代化裝置齊全,海奎不能御空飛行,那樣太容易引起注意,他又不想潛入地下,只好攔了一輛計程車,
司機問:“去哪兒,”
海奎說道:“我說走哪兒就走哪兒,”大手一揮,十幾年前的票子甩出來,看的司機一愣,欣喜的接下,
這種十幾年前的票子拿到收藏交易市場得翻兩倍,司機也不動聲色,準備幹一份活拿兩份錢,
“一直往前開,大約走一公里,”海奎感受了一下血引之力的距離說道,
司機高興的啟動帶著海奎朝前走去,海奎一路指引,很快就出了綿羊市,剛駛入綿羊郊區走上國道,司機警惕的看著海奎,“小兄弟這是準備去哪兒,”
“還沒到地方,你開就是了,繼續往前走,”海奎眉頭微皺,這司機是不是把他當做壞人了,
果然司機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出市區我就不載了,要不你在這兒下車,”
“為什麼,”海奎緊鎖眉頭的看著他,“你為什麼不早說,”
“你也沒說你要出市區,我這車只拉短途客人,不拉長途客人,”司機放慢速度把車停到了路邊,
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性呢,更何況海奎也沒覺得自己是聖人,他把臉色一沉,“要不你繼續載著我走,要不你把錢還我,”
司機一看海奎臉色不好,瞬間也把臉拉下來,“你沒說清楚要去哪兒,我只拉短途,這事兒怨你不怨我,車錢不會還你,”
海奎一聽火了,這司機的服務態度太差了,“退不退錢,不退您今兒就別想走了,”
司機嘿嘿冷笑,“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鳥,讓我帶著你到郊區人少的公路上,你好搶劫我,我早就看穿你的意圖了,而且你看看,這裡是國道口,到處都是汽配店,都是我朋友知道不,我隨便一嗓子都能過來幾十號人,”
“好,算你狠,不過這錢留著給你修車了,”海奎說著開啟車門,也不想與這隨便腦補的司機爭論下去,,
司機冷笑著,“老子遇見詛咒我的人多了,昨天我剛修過車,怎麼可能會壞掉,”
海奎也不理會他,下車後使勁再一推車門,咔嚓一下把車門給掰掉了,“修車去吧,”留下這句話後揚長而去,
司機驚的是半天都說不出話,海奎給的十幾年前的百元大鈔即使翻了兩倍也不夠他把車門給裝上後重新刷漆的,反正是賠了,
海奎頭也不回一路繼續向東南,半個小時,除了身邊偶爾路過的汽車,已經沒有行人,看了一眼太陽,日頭還在西邊,起碼還要兩三個小時才會落下,
還早,
海奎身形一晃消失不見,其實不算是消失,只是他速度過快,在公路上賓士,以至於肉眼根本就看不到他,
世界不論發展到什麼程度永遠都是大城市越來越發達,山村、小城越來越落後,人都湧到大城市賺錢去了,小城就顯得人煙稀少了一些,
海奎根據感應很快就又來到了一座城市,這座城要比綿羊市繁華數倍,到處都是高聳的高樓,市區內也都是盤旋的立交橋,十幾年前華夏的大城市幾乎每個都堵,現在卻好了很多,甚至有汽車在高達三十米的立交橋上開著,
造橋的技藝到達現在也算是比較發達了,
海奎站在車來車往的立交橋的護欄上,別人怎麼看他都像是一個瘋子,甚至有人再想,他不會是想自殺吧,
此時,海奎的目光依然是在一個廣告牌上,因為廣告牌最容易發現,而且有不少的廣告牌會顯示出這個城市的名字,
嘉陵,
這嘉陵城是半商業半旅遊區,相當的繁華,但同時風景秀麗,
海奎想了半天,他好像沒有熟人是嘉陵的啊,難道是雲惜月回到了雲家,而秦慕陽到嘉陵來發展了,
他想了一會兒之後,身形消失不見,繼續朝著感受到的方向前進,
有人正在看著莫名其妙的海奎,突然發現站在護欄上的那個年輕男子消失,揉了揉眼睛,還以為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