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奎冷笑一下,沒有理會二人.
乘警見海奎態度不好,臉色立刻黑了下來,“小夥子,如果你不配合,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說完見海奎不理會,立刻拿出對講機喊道:“到22臥鋪車廂來兩個人,有情況。”
海奎眼中光芒如炬,道:“我說了不是我拿的就不是我拿的,別惹我發火!”
王忠厚認死了是海奎偷了他八萬塊錢,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說道:“小子,抗拒從嚴坦白從寬,趕緊交代吧,還能少判兩年。”
海奎冷笑,心中已打定主意,這等人,有點兒錢,就知道包二奶養小三,不知道回報社會做一些善事,就讓老子做一回劫富濟貧的大善人吧。
火車已經駛入福港地界,馬上就要到站了,海奎也不理會王忠厚,對著楊雨露和馬萌萌說道:“你們兩個趕緊下車,沒你們的事兒,先去學校報到,我到學校找你們。”
王忠厚叫囂道:“你個狐狸精也有份兒,警察同志,可不能讓他們走。”
楊雨露大怒,“你罵誰狐狸精呢。”
海奎伸手一拉楊雨露,“雨露,聽話,別吵了,到站下車。”他的口氣就像是和自己的女朋友說話一般。
王忠厚還想說什麼,但是海奎轉頭一道冷冽的目光掃射而來,讓他心中一陣懼怕,哼唧了兩下沒有說出口。
乘警皺著眉頭說道:“事情沒有搞清楚前,不能下車,你們的行李拿出來,我們要檢查一下。”乘警指著海奎說道。
海奎雙手一攤,“我們沒有帶行李,要搜,你搜吧,就身上的衣服。”
夏天,人本身穿的就少,如果身上有鉅款的話,一眼就能看出來,海奎除了腰間有個小袋子以外,其他地方沒有異常之處。
只是那袋子只有拳頭大小,根本就不可能放得下幾萬塊錢。
楊雨露也把自己的挎包拉開一亮,“看,沒有吧,沒有吧。”說完,還惡狠狠的瞪了一下王忠厚,奈何她是女孩,還是個美女,瞪人不讓人懼怕,反而還想挑逗她一下。
王忠厚見沒有,立刻叫道:“警察同志,他們肯定藏起來,一定不要放過他們,要對他們進行嚴刑拷打。”
乘警怒斥道:“都什麼年代了,我們警察是不允許用私刑的。”轉而對海奎說道:“等下到福港站,你們直接跟著去車站的警務室處理。”
這輛車直接到達福港市,終點就是福港,所以,幾乎所有人都在收拾行李,海奎也知道,那小偷估計也會下車,他當下答應道:“好,我跟你們走。”說完,當下邁步朝著列車上的警務室走去。
王忠厚以為他怕了,配合了,也就不阻攔了,低頭從臥鋪下面把自己的包給扯了出來,準備跟在他後面。
此時他認定海奎偷了他的八萬塊錢,也不心焦了,只要跟著他,錢就能回來。
海奎當先走出,乘警也並未阻攔,過了這節車廂後,海奎猛然腳下加速,嗖的一下,不見蹤影,乘警只感覺眼前一花,人沒了!
他愣了,揉揉眼,一個大活人,說消失就消失了是不是走太快了,乘警小跑著加快速度往前面的車廂而去。
海奎眨眼之間跨過幾列車廂,來到那小偷青年的身旁,笑道:“兄臺,請跟我來一下。”說著伸手抓在了他的胳膊之上。
小偷嚇了一跳,緊張的看了海奎兩眼,而且此時他並沒有去偷東西,大著膽子說道:“你誰啊你,我不認識你。”
海奎手中用勁兒,臉色平淡的說道:“你跟我來一下,就知道了。”
一瞬間真氣攻入小偷體內,小偷立刻全身動彈不得,話也說不出,生生的被扯了出來,走到車廂連線之處,海奎冷聲道:“把在臥鋪車廂偷的八萬塊錢拿出來。”、他手一鬆開小偷,小偷卻不敢亂動心思,知道不是眼前這小子的對手。無奈,只好點點頭:“等著,我去拿錢。”
海奎現在對於錢來說,還是比較需要的,第一他還真打算給虎哥湊夠三百萬,另外,修行之人錢財也是很重要的,而且這都市中的生活,哪樣不需要花錢?另外現在他認為,他花錢越多越促進經濟發展,所以對於金錢,有多少,當然想收多少。
小偷青年自己一人回到車廂,不一會兒轉回來了,但是帶了四個人,一臉的憤怒看著海奎。
海奎既然能叫他回去拿錢,當然不怕他耍什麼么蛾子,冷笑一聲,“錢呢,怎麼沒看見錢啊。”
小偷手中空空如也。
小偷大怒,“麻痺的,哪兒來的小赤佬,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們身上,找死。”說著亮出明晃晃的刀子。
海奎一看,笑道:“怎麼你還想動手麼?”
小偷這邊此時人多膽兒就肥,俗話說雙拳難敵死四手,可是這話在修行人和普通人之間卻沒有任何意義,就算是一百個普通人,也難敵一個築基的修行者,更何況海奎這個一奇速之法,達到人仙境元嬰期的修行者呢。
“媽蛋,馬上到站了,別耽誤時間了,等會兒都下車,人擠人的,別耽誤了發財的時候。”一貨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