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自打上一次之後,管羽就知道海奎不是他們這種凡人所能對付的,僅僅拿個紙片就能打傷人的,只在傳說中的電視和書上見過,現實裡哪兒有如此厲害的,所以他斷定海奎不是等閒人,所以今天才壓著二人不讓發作,想著他頂多就是打陳陽一頓,可沒想到他如此羞辱自己的好兄弟,連他都看不下去了。
小黑抄起一個凳子,小豹和管羽各拿一個啤酒瓶做武器,朝著海奎就衝來。
還沒到海奎身後,就大喝一聲,猛然衝來,海奎嘴角掛著冷笑,並未回頭。
管羽衝的最快,手中的酒瓶子,朝著海奎的腦袋就砸去,開個瓢,不至於死人,而且他知道海奎的抗擊打能力應該不錯。
但是海奎的速度比他還快,回頭,右手反轉,一指點中管羽砸來的手臂內側,管羽只感覺手臂一麻,動作一頓。
海奎站起,雙手一探,抓住了管羽的兩個胳膊,一個過肩摔,遠遠地把管羽扔到舞臺之上。
這時,小豹和小黑同時到來,一左一右,海奎左右各對著兩人頭部一擊,砰砰兩下,把二人也都扔到了舞臺之上。
四周的人只看到三人朝著這個男孩衝去,可眨眼之前,三人就被扔到了台山,立刻有好事兒之人鼓起掌,好,漂亮。
海奎大聲的對舞臺之上喊道:“把這三人也給我綁了,同樣對待。”
三人摔在舞臺之上,打著滾兒,嘴裡不停的哼唧著,就有幾個彪形大漢上來,把三人按照陳陽的姿勢,站立,綁在鋼管之上,就像過去牢房裡拷問犯人把犯人吊起了一樣。
這三人也綁好之後,海奎吩咐舞娘拿的東西也拿過來了,四個舞娘都換了黑色的皮胸罩,皮短褲,帶了個皮帽子,看起來都是性感無比,手裡各拿條鞭子。
其中一個舞娘對著空中啪的抽了一下鞭子,dj開始放起了曖昧的音樂。
四個舞娘拎著鞭子開始在陳陽四人身邊轉悠,不時的拿自己的身體噌四人,同時還有伸出舌頭去tian他們的臉龐。
看的下面的人都是興奮激動不已,好想自己就是那個被舞娘拿胸部拿屁股噌,拿嘴tian的人。
隨著音樂的漸入,其中一個舞娘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回身一鞭子抽在陳陽的臉上,陳陽殺豬般的叫了起來。
下面的人更加的興奮了,嗷嗷直叫,他們心中被虐與虐的情愫都被激發了出來!
海奎舉著酒慢慢的搖著,欣賞著,也是哈哈大笑,這個世界從古至今都未變過,就是誰的拳頭硬,誰說了算!
舞臺上燈光閃爍,一個舞娘拿出辣椒水,灌在陳陽的嘴裡,陳陽痛苦的大叫,舞娘一個轉身來到他的身後,把陳陽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扒個精光,讓他赤.裸的面對臺下的觀眾。
然後舞娘貼在他赤.裸的後背之上,緩緩的tian緩緩的摸。
海奎滿意的看了一眼,站起身來,自己也該去火車站和楊雨露還有班長會和了,招手叫過來一個酒吧的人,海奎吩咐道:“他們三個人,就像現在這樣,一直玩兒,玩個兩小時就行,至於陳陽,多換點兒花樣,玩到酒吧打烊。”
酒吧的人立刻點頭答應。
“順便告知一下虎哥,我今天謝謝他了,我就先走了。”海奎說完,在酒吧的人恭送下離開了酒吧。
出了酒吧,沒有了嘈雜的人聲和音樂,海奎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下藍色之夢酒吧,淡淡的笑著,轉身走到路口,攔了一輛計程車,趕往孟臺火車站。
在車上,海奎開啟手機,發現有一個未接電話,一看這號碼有些陌生,他回撥了過去,響了三聲,響起了楊雨露的聲音,“喂,是奎少麼?”
“雨露怎麼了,對不起,我還說有事兒隨時給我打電話,可是酒吧太吵太亂,我沒聽清楚,出什麼事兒了?”海奎語氣抱歉的說道。
“沒事兒,你來了再說吧,我在一號候車廳。”楊雨露那邊的聲音聽起來並沒有異常。
而海奎卻很想盡快的知道她有什麼事兒,掛了電話對著司機說道:“師傅,稍微開快點兒,我有急事兒。”
司機也不說話,腳下油門一踩,加快速度趕往火車站。
海奎到了車站,發現需要有票才能進去,自己手裡的票給了楊雨露,他只好順著人群,從幾人中間擠過去,逃過了檢票,來到了一號候車廳,站在候車廳門口一眼就看到了楊雨露。
楊雨露換了一身裝扮,她穿了一件粉紅色的露肩長袖,肩膀上白色的吊帶裸露著,海奎看的嚥了一口吐沫,下身穿著一個藍色加白點的百褶短裙,看起來俏皮可愛。
海奎一雙色眼瞬間就發現了她,朝著她揮揮手,走了過去。
楊雨露笑著等到海奎走到跟前問道:“你的事情處理好了?”
海奎笑道:“處理好了,你媽媽呢,還可以吧?”
“我媽很好,就是有點兒捨不得我。”楊雨露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海奎見她又開始情緒低落,慌忙轉移話題,“你給我打電話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