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月嬋上鉤,楚淵當即開口道:“那陛下要不要和奴才對賭一下?”
林月嬋本不想和他糾纏,誰知道上官彩蝶突然在她耳邊賭氣的勸道:“陛下不要和他賭,他滿肚子壞水,一定是早有準備。”
在林月嬋眼中,他倆人可是正在愛的你儂我儂的小兩口,當然是互相向著彼此。
上官彩蝶的本意是勸林月嬋不要答應,可在這一層關係上,聽起來就像是在說:“陛下你不要和他打賭,你一定會輸的!”
一向要強的林月嬋當時就急了脾氣拍桌道:“好,朕就跟你賭。”
上官彩蝶瞪大了眼睛眨個不停,又轉頭看向楚淵見他衝自己挑眉,似乎在說:真是一個賢內助,愛你哦。
氣的牙根癢癢的上官彩蝶索性兩耳不聞,幽怨的站在一邊不打算吭聲了。
“說吧賭什麼,賭注又是什麼?”
楚淵劍眉下的星眸閃爍著明亮的光芒,嘴角掛滿的自信笑道:“陛下先任奴才為南鎮撫司的鎮撫司,奴才立大功給陛下看。”
“多大的功?”
“奴才要讓整個錦衣衛完全被陛下掌控,使其從閹黨最趁手的手中劍轉變為陛下手中的利刃,陛下指哪打哪。”
錦衣衛的底蘊經過多朝的累積要是使用得當的的確確是國之重器,閹黨之所以能有今天的規模,除了世家貴族的扶持和地方官員的附屬以外,錦衣衛的功勞可是佔了一大半。
這樣的香噴噴的大餅,你讓林月嬋怎麼拒絕?
“你要是輸了呢?”
上官彩蝶嘟著嘴跺了一下腳,林月嬋見狀扭頭問道:“怎麼了彩蝶?”
“陛下,我腳癢不打緊的。”
林月嬋眨眼道:“總覺得這次出宮回來,你的變化挺大,晚上到朕的寢宮來和朕好好聊聊。”
“是~”
楚淵出聲將林月嬋的注意力吸引了回來:“奴才的一切都歸陛下所有,換言之,奴才沒有什麼可以輸給陛下的。”
“恐怕不對吧?”
楚淵聞言納悶的撓了撓頭問道:“哪裡不對,還請陛下明示。”
只見林月嬋突然拽住上官彩蝶的衣袖將其拉入自己的懷裡摸著她的俏臉笑道:“你要是輸了,就罰你不許和彩蝶見面。”
“這……”
上官彩蝶在林月嬋的懷裡臉唰的就紅了起來,連忙跳到一邊嗔道:“說正事呢陛下,怎麼無端的就扯上我了?”
“哼~這狗奴才把你從朕的身邊奪了去,現在朕有機會要回來,不行嗎?”
兩人自小相伴,林月嬋從來就沒有在乎過兩人的什麼君臣之道,在床上兩人說的話更那啥呢。
“陛下,這恐怕不是罰奴才一個人了吧……”
林月嬋撫摸著精緻優美的步搖似是無意的說道:“夫妻本是一體,要罰當然是一起罰嘍,再說了你不是很有信心的嘛,怎麼這會怕輸了?”
看著站在一邊瞪著眼睛威脅的上官彩蝶,楚淵一咬牙應承道:“這場賭約既然是奴才提出來的,那自然沒有後退的道理,那就這麼定了!”
另一邊,錦衣衛的衙門裡,聽完屬下彙報的事宜正連咳不止的白崇越見李敏走了進來便喝了口茶水正身問道:“澤兒還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