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長相她自認為不輸上官彩蝶,論氣質兩人各具特色,難以一爭高下。
她這幾日鬱鬱寡歡就是在糾結這件事情。
現在又看著楚淵不想和自己對飲,常悅的心裡別提有多憋屈了。
而楚淵心裡現在想著的也是這件事情,見常悅似乎並不如王自如所言,也不像是剛才動怒的小仙女口中所替她吐露出的不快。
反而……
反而她身上飄散著的紅粉之氣似乎還有些許的濃郁。
“常姑娘,可有怪我那晚喧賓奪主,搶了你的風頭?”
常悅將酒杯放下,手託香腮嫵媚的輕聲笑道:“公子為何要這樣講,您打壓了齊國的氣焰,給咱們大明朝的男兒長了臉面,奴家怎麼會…….”
“哼~在公子眼中,奴家難不成是那種爭風斗豔小肚雞腸的女子?”
楚淵看著常悅微微撅起的小嘴煞是可愛,嫵媚柔情的媚眼流轉間盡是風情萬種。
“常姑娘切莫多想,我於江湖本就是一個過路客,你歷盡千辛萬苦創立建造這紅袖招,又憑藉絕世劍舞令天下男兒折服,卻又以舞姬的身份出席詩會,那晚本就應該是你的主場……”
“噗呲~”
常悅掩嘴一樂,斟滿酒杯邀請楚淵對飲道:“公子是在誇奴家嗎?”
楚淵與其碰杯一本正經道:“常姑娘巾幗不讓鬚眉,當得誇讚。”
幾杯酒下肚,楚淵揪起新鮮的葡萄吃了起來,與常悅喜笑顏開的交談起來。
交談中楚淵發現,這個因政事受到牽連,從小就在風月之地長起來的女人,對生活沒有一絲的抱怨,也沒有一星半點的土腥氣。
期間楚淵幾次回頭看向景軒,見他準備就著紅酥手飲酒的時候,立馬呵斥他不許喝,見楚淵很正經的樣子,景軒也只好很聽話的接過酒杯讓人家小仙女喝下。
開玩笑,這要是待會回去,被他老子聞出酒味來,那不得刨根問底啊,景軒還小,肯定沒什麼酒量,要是醉了一股腦的把所有事情全說出來,那他不是完犢子了?
常悅有時定睛看幾眼景軒,越發的覺得他跟天威府那個恐女的二世子長得很像,便問道:“公子,你不許說瞎話唬我,那位小公子是不是天威府的二世子啊?”
楚淵撓臉有些尷尬的答道:“額……不瞞常姑娘,這臭小子確實是天威府的二世子景軒,你要是覺得不妥,我立馬找人來送他回去。”
常悅雙手托腮目不轉睛的看著楚淵笑道:“公子您可真是個奇人,那坊間說的那個把二世子拐跑的是您嘍~”
“慚愧慚愧,當時這小子已經病入膏肓了,就得下一劑猛藥。”
常悅緩緩移動身軀,逐漸靠到楚淵的身邊,雙手搭在他的肩頭上,在他耳邊吹著熱氣:“原來我們在公子眼中還是良藥啊。”
楚淵倒也不怯場,本來就是煙花場所,何必惺惺作態,只見他揪起葡萄遞到常悅的嘴邊,她便一口含住,紅唇溼潤的觸感從他手指滑過。
“公子想看奴家舞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