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淵小聲嘀咕道:“香皂。”
上官彩蝶噘嘴瞪了他一眼,就是不挪開視線了,彷彿在說:你給我想辦法,我也要跟進去看看你到底是怎麼醫治的。
對此楚淵只好拱手道:“世子,恐怕宮令大人還真得陪我一起進去才行,不然恐怕我的藥難起作用啊。”
景瑜納悶的沉默了一會旋即問道:“江先生的為人我是信得過的,只不過什麼藥非得要嫂夫人跟著才能奏效。”
“此乃,我江家的不傳之秘,還請世子不要再過問了,至於宮令大人身上的香氣,便由我施展符籙掩蓋,可行?”
“既如此,我便不多說什麼了,我已經吩咐護衛在內院聽候您的指示了,還請江先生一定要多多費心了。”
“請~”
數百步後,楚淵穿過一片竹林,抬頭便瞅見一排帶刀侍衛站立在青石路的兩側,氣勢逼人,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老兵。
“這……”
景瑜本來就性子敏感,見到他猶豫便連忙開口道:“江先生不要誤會,這些護衛都是我爹當年手底下最年輕的警衛隊,如今都是我弟弟院裡的護衛了。”
“世子,莫要多想,我只是好奇,你弟院子門前的樹枝上為什麼纏了這麼多香包還有繡花手帕?”
上官彩蝶聞言抬頭一看,驚訝的捂住小嘴笑道:“還真是哎,我開始還以為是什麼沒見過的奇樹異花呢。”
這景軒所待的院子彷彿是另又開闊出來的一方土地,不管是整體結構,還是院牆後邊露出來的亭臺樓閣,哪哪都和剛才所見對不上。
現在院門口一排杏花古樹上掛滿五顏六色做工不一的香包和手帕,更是沒來由的徒增幾分詭異。
而景瑜則是有些扭捏的笑道:“不怕兩位笑話,我這弟弟雖然恐女,卻長得異常的...額...招女人喜歡,這樹上掛著的都是我父親收留的戰場遺孤綁上去的。”
“都是一些和我弟弟年紀一般大的小姑娘。”
上官彩蝶見他扭捏的模樣掩嘴笑道:“你倒是還害羞上了,我恐怕是知道你弟為什麼這麼怕女人了。”
“為什麼啊?”
上官彩蝶偷摸的掐了一把楚淵腰上的肉,頓時疼的他嘶啞咧嘴歪頭看向她。
只見她哼哼兩聲道:“就是因為太招女人喜歡了唄~”
楚淵聽著她說的那個“招”字音色最重,當即就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挨掐了。
“這…….”景瑜撓著後腦勺道,“不能吧,那群小姑娘都可溫和可親啦,見到我總是哥哥長,哥哥短的,怎麼會是我弟弟的病根呢?”
話音剛落,楚淵當即出聲道:“你這就不知道了,女人那是老虎,甭管她什麼年紀,那發起威來,男人頂不住的!”
“哎呦~”
本來以為這位江先生又有什麼高論,可見他突然說著說著就捂著腰子跳了起來,景瑜頓時擔心的問道:“江先生,您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