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笑道:“大人,這幾個都是南鎮撫司的人,如今鎮撫使空缺,手底下的人難免有些鬆散。”
“呵呵~”楚淵輕輕一笑,指著那陰柔的僉事,“你叫什麼?”
“回大人,下官是慶國公之孫,名叫劉萱。”
“呦,來歷還不小嘛,慶國公那可是咱們大明朝的開國功臣吶。”
劉萱以為自己的身份震住了自己看來初生毛犢的欽差大人。
剛抬頭堆滿笑臉想要奉承幾句,哪料想正對上楚淵那鋒利的眼神。
“去把這人身上的鐵板盡數搬下,然後爬到地上。”
劉萱在所裡橫行慣了,當年慶國公的恩澤一直延續至今。
他的脾氣也一下子就上來了。
“欽差大人,要罰我,也該有個說法吧,若是因為剛才下官出言不遜,那本就是無心之舉,若依大明律,斷不至於此!”
金泰靜靜的站在後邊,看戲,不發一聲。
楚淵淡然笑道:“宮令大人腳下的鼻菸壺,應該是南海上等寶玉吧,以你的俸祿,兩年才能買一個吧?”
“我若是讓宮令大人的青鸞衛去你府上溜達一圈,不知道你府上經不經的查?”
他摩挲著腰間的玉佩,有些玩世不恭的笑道:“我年紀輕,本來就想著安安分分的把這個差事了結了,在陛下面前討個賞,要是有人不識抬舉。”
“我不介意在宮外多待幾天。”
劉萱沒有想到楚淵會把話說的這麼露骨,試問在場的有哪個人經得住查?
一查就是死罪。
聽他的話,意思很明白,那就是甭管你是什麼背景,後臺是誰,不聽話,他是不介意撕破臉面的。
“欽差大人教訓的是,我搬!”
楚淵斜靠在木椅上,一隻手拄著腮幫擺擺手。
只見,原來趴在地上沒有動靜的奚風,突然渾身真氣湧動,竟然憑藉天玄的境界,將一千五百斤的鐵板用後背頂到了半空之中。
他單手一舉,天板相撞的刺耳之聲不斷。
在他凌厲的目光下,劉萱咬牙切齒的趴在地上。
他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將鐵板扔在他的身上。
劉萱也是天玄四重的境界,千斤之力自然可以承受,可惜的是恐怕他得爬上幾個時辰後。
第二天能不能從床上爬起來也猶未可知
“你們幾個,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回去辦自己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