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作揖笑道:“廠公栽培,下官莫不敢忘,如今朝中誰人不知那揚武揚威的女帝也服了軟。”
“咱們的人提上去的奏章,她都准奏,就連安南王府的人,她也任之聽之。”
“看來啊,咱們的好日子要來嘍~”
覃思摸著寶玉的手停了下來,有些不悅的說道:“咱們哪天過的不是好日子?”
陳海拍著自己的臉陪笑道:“瞧下官這張嘴,該打。”
“行了,就你滿嘴的鬍渣渣,也不嫌扎手。”
覃思將手中的寶玉一捏而碎,惹得陳海有些懵懂的看著他。
“小陳子,咱家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地位,最要緊的就是處處小心。”
“你可明白?”
陳海看著覃思凌厲的目光,立馬彎腰作揖道:“下官明白,這就去查最近陛下見過哪些人。”
“嗯~退下吧~”
陳海剛走出去兩步,就被他又叫住。
“廠公有何吩咐?”
覃思抖了抖裙襬說道:“南鎮撫司缺兒,你們這幾個小崽子都眼饞,咱家啊,就看你小陳子最合適。”
陳海激動地有些發顫,撲通跪倒在地行了一個大禮:“多謝廠公!”
“行了,起來吧,這些年,你對咱家的好,咱家可都記在心裡呢,去吧。”
“是。”
陳海一走,剛才的兩名白袍太監出現在亭子中。
“總管大人,都察院並沒有議論您的。”
“咱家豈會不知,是那小陳子見到人家母女長得俊,編了個瞎話哄咱家。”
“大人,此事是否有些不妥?”
覃思冷哼一聲:“如今這大明朝,還不是咱們說了算,咱家看誰敢多嘴?”
“啪~”
一聲劇烈的響聲,整個石桌四分五裂開來。
白色的群鳥,在彩雲間肆意遨遊。
雨霽宮,聽楓閣內。
林婉兒趴在柔軟的毯子上,翹起雪白的小腿靈動的晃個不停。
她聚精會神的看著枕頭上的書,書皮上赫然寫著紅樓二字。
楚淵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悄摸的想伸過去摸摸那誘人的小腳。
可轉念一想,上次打擾到她看書,被狠狠的咬了一口,到現在手臂上還能瞧出來那兩顆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