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淇走到那對父女身邊,將少女攙扶起來,華斌上前查探了一會少女的情況。
華斌從儲物袋裡取出一顆調理的丹藥,給少女喂下,對著中年男子說道:“大叔,你女兒只是吸入了迷煙,並無大礙,調息一會就會醒來,不用太過擔心!”
中年男子一聽自己的女兒沒事,連忙跪倒地上:“謝謝兩位救助!”
“快起來,不敢當,不敢當!”華斌連忙彎腰攙扶起中年男子。
竹淇攙著少女說道:“走吧,先離開這裡,找一個地方好好休息!”
四人離開湖邊,在途徑一座拱橋時,一個乞丐坐在橋邊,對著竹淇小聲說道:“西門家族勢力龐大,還是錙銖必報的小心眼,你們要小心,他家可是有武聖強者的!”
說完,乞丐也不管四人有沒有聽清,轉身就離開了湖邊,兩個轉角,就不見了蹤影。
“武聖!”華斌輕道一句:“這還真沒有辦法!”
竹淇也沒想到,西門昱晨背後還有武聖強者撐腰,難怪光天化日之下敢做這種強搶民女的事情。
中年男子攙扶著女兒,聽見“武聖”一詞,也是吃驚不已,作為普通人,就算遇見一個小小的武者都要讓著點,何況還是武聖這樣的強者!
驚恐中,男子對著竹淇二人說道:“兩位的恩情,我父女二人永世不忘,這次連累了兩位恩人,你們不用管我們,快快離去吧!”
華斌擺擺手,說道:“一個小小的武聖我還不放在眼裡,你們不用著急,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保準他們不敢妄動!”
“可是……”男子還想拒絕,不過卻被華斌制止。
只聽見華斌說道:“你跟我們走,還能保證你們的安全,如果自行離去,這西門家族定會追殺你們,就別多說無用的話了,走吧!”
華斌對著竹淇點點頭,竹淇扶著昏迷的少女就跟著華斌走去。
中年男子只好忐忑的跟在兩人身後,他知道正如華斌所說,如果今天不跟著華斌,父女二人絕對會被西門家族追殺,就算自己無懼死亡,可是女兒還年輕,還有美好的人生等著她,只有這樣才能確保女兒的安全。
四人七轉八拐,在揚州的小巷子裡穿梭,最後來到了城中主街的一間藥鋪。
這藥鋪門面不大,門口也沒有一個藥童,只是在門面上掛著一塊木牌,上面寫著“非命懸一線,勿進”。
門頭掛著一塊木匾,龍飛鳳舞的寫著兩個字,竹淇只是隱隱辨別得出,這是“藥神”二字。換做其他人,沒幾年的文字功底,根本看不出是什麼字!
四人剛踏進藥鋪,這裡和其他的藥鋪不同,沒有高大的藥櫃,只有一張問診榻,上面坐著一個老人,年歲應該在七旬上下,鶴髮童顏,呼吸悠長。
老者沒有睜眼,只是輕輕的說道:“都是活人,別來佔用將死之人的時間,有病去對面的濟世堂,這裡恕不招待!”
華斌微微一笑,對著老者行禮道:“當年您老救不活我,今天小子自己回來了!”
這話一出,老者瞬間睜開雙眼,跳下問診榻,轉眼就到了華斌身邊,抬起右手,一掌拍在華斌的左胸心口。
竹淇大驚,就要動手,不過被華斌拉住了手臂,對著她搖搖頭!
老頭手掌按在華斌的胸口,凝神閉目,仔細感受著華斌的情況。
過了好大一會,老者睜開眼睛,轉頭看向華斌身邊的竹淇,仔仔細細的打量著竹淇。
這看得竹淇很不好意思,這像是一個長者審視自己的孫媳婦一般!
過了好大一會,老者才收回按在華斌的手掌,對著竹淇問道:“你是武竹淇?”
“老爺爺知道我?”竹淇奇怪的問道。
“當然知道,我可是找了你兩年時間啊!”老者捋捋鬍子,說道。
“找我?你是華大哥的家人?”竹淇知道,這老者尋找自己定是給華斌解決體質問題,從剛剛他對華斌的態度,竹淇就能猜到,這老者應該是華斌的長輩。
老頭看著竹淇,滿意的點頭說道:“不錯,我是這小子的二爺爺,看這樣子,他就沒給你說過家裡的情況,一會我收拾他!你倆郎才女貌,天生一對,這次回來,找個時間把婚事辦了!”
“額!”竹淇聽聞這老者是華斌的二爺爺,剛彎腰行禮,還沒喊出口,就被老者的後半句話給搞面紅耳赤。
一向性情冷淡,彬彬有禮的華斌也被老人的話給鬧了一個臉紅,抱怨道:“二爺爺,您這是為老不尊!”
老者佯裝生氣,對著華斌一個腦瓜崩:“我怎麼為老不尊了?還抱怨我,你應該感謝我,就你那冷冰冰的樣子,等你開竅的一天,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我就是想喝一口喜酒,怎麼了?你說對吧,小竹淇?”
竹淇這是越來越臉紅了,也不知道冷峻的華斌怎麼會有這麼老不修的二爺爺,低著頭,竹淇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幫中年男子將昏迷的少女扶到問診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