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爺爺,這九天銀河一點墨怎麼會跟著你們過來的?”靈毅撫摸著這匹跟著自己征戰多年的神駒,很是寵溺。
“可能是你離開後,它到處尋找你的下落,後來不知怎麼回事就到了神武山,山上的禁制光幕對好像有沒有一點作用。”武青回答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也都怪我,當年離開的時候,太多的事情都沒有安排,哎……”靈毅嘆息一聲,實力不夠,別說身邊的人,當年自己都險些死在京都。
“這也不能全怪你,畢竟當時情勢太過危急,現在都回來了,那就好!”武青勸說一句,“對了,武家軍這邊你有什麼部署,我好回去送信!”
“哪裡還需要勞煩您老,你和師弟師妹剛團聚,多親近親近,就由我跑一趟吧,正好可以回道園向師父覆命!”天賜道長對著靈毅說道,然後再次交代,“師尊說過,我們道園不主動出戰,但是也不是能放任惡人行兇的,只要各大聖地敢插手,我們道園就不會袖手旁觀。”
這是武競的意思,對於權力的爭鬥他是沒有興趣參與的,哪怕魏昀是他的親侄子,但是對於那些想要利用戰爭謀取利益的所為的聖地,武競有的是辦法收拾。
“師兄,我要跟你回去嗎?”小子衿站出來,有點不捨,有害怕師尊責罰。
“師尊下山時就說過,你們幾人雖為道園弟子,但並未盤髻,他對你們只授業未傳道,你們既然已經回到了家人身邊,就盡享天倫吧!”天賜微笑著說道。
“真的嗎?太好了!”子衿蹦跳起來,不過很快又憋著嘴,“師父是不是不要我了?”
“師父吧你我當成親人,怎麼會不要你?現在你有自己的使命,有自己的人生,他不會過多的干涉,等哪天,你們累了,也可以回到山上的!”天賜微笑著撫摸著子衿的腦袋,“以後要聽你父母的話,不可在頑皮了,你已經是大小夥子了!”
“嗯,我會好好聽話的!”子衿鄭重地點點頭,說著眼角似乎還有淚水,畢竟道園是他待了十來年的地方。
“都大小夥子了,還哭什麼哭!”天賜擰了擰子衿的臉蛋。
“對呀,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不害羞!”此時纏著靈毅的白嘉卉探出腦袋對著子衿做了一個鬼臉。
“我才不哭呢!”被人嘲笑了,還是被比自己小的女孩子嘲笑,子衿一下子就佯裝鎮定,可是淚水還是沒有忍住。
“好了好了,不說你了,你剛剛說的師叔,是不是我二姥爺?你能跟我說說嗎?我都還沒有見過他呢!”白嘉卉岔開話題,自來熟地拉著子衿就去一邊說話了,邊走還在抱怨:“我二姥爺怎麼會收了你這麼小的徒弟,那你豈不是成了我的長輩了?這樣很不好!”
“對呀,我就是你的師叔,先叫聲師叔來聽聽!”子衿也被嘉卉給逗樂了!
“我才不叫呢!你個愛哭的小猴孫!”
兩小打打鬧鬧倒是給眾人提供不少笑料。
靈毅也將接下來的事情交代給了天賜道長,只要武家軍跟阿海匯合,憑藉強大的戰鬥力,絕對可以牽制住冀州的兵力。
事情高了一段落,此時又不是戰鬥的時機,靈毅眾人,跟著衛以南前往他的海軍基地,為接下來的戰鬥做好準備,而孫澤則是嚮往了荊州,接下來就是四兄弟決戰兩大皇子的時刻了。
轉眼就到了約定好的時間,為了牽制揚州北面的軍隊,靈毅和魏昀留守青州邊境,吸引著魏廉的目光,而衛以南則是率領大軍直接出海,一直在遠海徘徊,只要交州戰火一起,揚州大軍支援 交州的時候,就是他們登陸的時候。
而靈毅和魏昀只是固守不攻,是不是出城罵戰,反正不強攻,也不撤退,一直牽制著揚州的大軍。
揚州大營,魏廉和不少人在一塊議事,“你們有沒有覺得事情有點奇怪?”
“二皇子是有什麼發現嗎?”西門昱晨問道。
“你不覺得魏昀太過謹小慎微了?”魏廉問道。
“不會吧,面對我們二十五萬的大軍,換做是誰都輕易不敢進攻的,就連魏景不是一直都只敢跟我們對峙,根本不敢動手。這魏昀就是一幫烏合之眾,根本不值得重視,依我看,還不如直接強攻過去,將魏昀斬殺,將武靈毅千刀萬剮才好。也省的二皇子在這裡浪費時間!”
“你說的我也想過,可是現在不是決戰的時機,魏景在一旁虎視眈眈,我們只要開戰,魏景肯定抄咱們的後路,不可衝動!”魏廉還是放棄了西門昱晨的想法,準備三方對峙。
“皇子考慮得長遠,奴才也是一葉障目了,今晚要不要給皇子找一個少女?”西門昱晨諂媚地問道。
“你看著辦吧,我先靠一會,不用布膳了,今天沒胃口!”
“是,奴才這就去安排!”西門昱晨退出去,眾將士也紛紛退出。
“報,緊急軍報!”
就在這時,一個傳令兵飛奔而來,險些撞倒了西門昱晨。
“你他麼的眼瞎啊?”西門昱晨惱怒一腳踢飛了對方,“殿下在休息,不可打攪,有何情報,告知我就行!”
“回稟公公,交州急報,荊州已經集結二十萬大軍直逼交州邊界了!”傳令兵揉著胸口,急忙回話。
“什麼?”一眾將軍大驚,“快快稟報殿下。”
“不可,最近殿下疲憊,已經好幾夜沒有睡好了,這才剛剛睡下,你們不可打攪殿下的休息。”西門昱晨一把拉住了就要進帳達到一個將軍。